的方向。这个食品厂八十年代就因为不思进取倒闭了,沈秋分就算再待下去,也待不了几年,倒不如安心在家磨炼绣技。
陶芹的话让在场的领导一下子不安起来:要是这人真去了,革 委会那帮蝗虫会不会趁机狮子大开口,会不会导致厂子被人抢过去?不行,这事不能闹大!
张厂长很不耐烦地站起来:“姚书记,你倒是说说这事怎么办。我们的两位同志都受委屈了,你难不成真想把事情搞砸,你想成为食品厂的罪人吗!”
其余领导不管平常是什么派系的,这会都默默站了起来:内斗是内斗,要是斗到厂子都没了,还有什么意义?
一旁的徐二苗发现自己对这个时代的了解还是不深刻。她听说过革 委会这个名头,但是不知道这个单位威慑力这么强啊。同时,她很佩服陶芹,做事干脆利落、首击要害。沈立冬真是没用,一点母亲的精髓都没学到。
姚厂长明白这个儿子是保不住了,甚至自己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
他站起来,诚挚地向陶芹还有徐二苗道歉:“是我管教不周,让你们受苦了。我现在宣布,给徐二苗还有沈秋分同志带薪放假一周,升任徐二苗同志为工艺技术员。另外我私人代表姚家,分别给徐二苗同志赔偿三百的损失,给沈秋分同志赔偿两百的损失。财务徐大丽德行有亏,降职为财务副主任。干事姚志开做开除处理,之后我会为他报名下乡,让他到广阔天地中反省自己。”
陶芹长舒一口气: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