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生之执政和死之执政,因为观点的不同即将争吵时,伊斯塔露选择在关键的节点开口了。?新.完,本·神?站¢ ?首¢发·虽然是一副怎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慵懒模样,但偶尔之间说出的话会足够引人深思,好像一下子就会把人带到这件事情的关键节点,让本来还比较复杂的过程,突然之间像是被解开了心结,缠在一起的毛线团莫名其妙的分开……让人感到恍然大悟。
“如果我说,她爱的那位新主人,就是被天理通缉的旅行者兄妹呢。”
“你应该知道的,伊斯塔露,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哪怕你现在已经做好了叛变的准备,也不要在我们的面前侮辱天理,我们是天理所投下的影子,天理姑且算是我们的主人,那么——你对你的主人就是这副模样吗?”
若娜瓦对伊斯塔露的话表达不满,但这或许都只不过是在妥协前的磕磕绊绊。生之执政现如今已经被莱茵多特吞噬,虽然已经失去了固有的立场,可是并不妨碍她继续发表自己的长篇大论。
“别这样,如果阿斯莫代真的叛变了的话,那么若娜瓦我想你也不会老老实实的站在这里,继续维护天理对吗?”
“呵……纳贝小姐,你比我想象的还要通人性。我相信,这是你因为被我吞噬而失去了立场,所以产生的自暴自弃罢了。”
有着生之执政在这里帮腔,若娜瓦的表情稍微和缓了一些,她笑了笑,反而期待着接下来伊斯塔露的回答。#;?小D.说=,宅?? |=无+′°错_内2_容?这种程度的刁难对巧舌如簧的伊斯塔露,或许不足为惧呢……
“啊……若娜瓦,我可没有表达对天理大人的不满,请不要继续曲解我的意思了。我只是为你们设想一种不可能发生的世界线,更何况,即便你们再怎么看不上尘世七神这种阶级的力量,可不还是要老老实实的靠他们来维持和地面的连接吗?”
这句话说的很对,若娜瓦不由的想起自己曾和火神玛薇卡所签订的契约,她定了定神,双手揉捏太阳穴的同时也放缓了声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心平气和的。
“所以你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呢,我们都知道你和巴巴托斯的关系,是他在下界中又探查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吗?”
“这正是我举办这次聚会的目的。”
伊斯塔露深吸一口气,随后闭上眼睛。她能够感受到空间中不断流通着的紊乱气息,似乎在无时无刻表达着其他执政对自己的不满意,可是哪怕她们对自己再不满,对此也是无能为力的吧。
“如今的尘世七执政,早就分崩离析了。”
“什么?嗯……或许是很久没有关注过下界的事情了,我上次还是因为纳塔的交易……所以伊斯塔露,你的眼线都告诉了你什么呢?”
若娜瓦百无聊赖,眼神里虽然有闪过一瞬间的惊涛骇浪,但没过多久就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8^4\k/a·n¨s·h`u\.`c/o*m_
此时此刻,就连莱茵多特和纳贝里士都不在沉溺于左右脑互搏的乐趣里了,二人罕见的达成了统一的战线,视线也一错不落的看向伊斯塔露。
“……如果你们真的好奇的话,自己去看不就好了。”
“喂,你这家伙,说到底还是在卖关子是吗?”
对于若娜瓦不满的控诉,伊斯塔露只是轻哼一声,将目光落在虚无缥缈的天花板,陷入了急死人也不说一句话的地步。
——
“伊斯塔露?你怎么了?”
是温迪疑惑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的世界,这位无比慈爱的神主眼神恢复平静,微微勾了勾唇,柔声安慰:
“我还好,巴巴托斯。我觉得我有义务把真相告诉你。”
“真相……?”
温迪一脸困惑,不明白谜语人的这句话。但本着面前的女人大概不会欺骗自己的原则,温迪犹豫着再次发问:
“你想要告诉我的真相是什么?”
“很遗憾的告诉你,亲爱的,或许我做不到带着你和你的几个朋友们成功回到最初的提瓦特。根据我的推演,我能明确感知到阿斯莫代已无力进行接下来的对弈了,就在我以为我稳操胜券时,我突然发现了一个漏洞。”
周围的环境像是因为伊斯塔露的这番话变得阴森森的,温迪不敢吱声了。他警惕的扫视周围,同时担心又害怕,小心翼翼压着嗓子询问:
“不会天理……啊不,阿斯莫代她,她她她她……她用了什么手段阻止我们回家吧!”
“嗯,这个倒没有。我说过的,你继承了我的权能,约等于你我二人一分为二,如果我是阿斯莫代的话,重复对方的思路,我大概会选择只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