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哎哟哎哟地看着老张头,说:“老张头,你快帮我看看吧,我的脚被蛇给咬了。”
老张头听说有人在后山被蛇给咬了,那是十分慌张的,赶忙从家里拿了个药箱就匆匆跟着江向东和孟秋梨来了后山。
可看到傅俊彦的刹那,他顿时松了一口气:“放心,没啥大事。”
傅俊彦一脸不信:“我是被蛇给咬了,那是蛇诶,蛇身比我的手臂都粗。”他比划了一下。
老张头扫他一眼,说:“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比你粗不是正常?”
江向东尴尬地咳嗽一声,明显想歪了。
老张头接着道:“我们上山都用了半个多小时,要是咬你的是条毒蛇,你早就毒发身亡了,哪还有命在这里喊疼。”
傅俊彦一想,也是哦,他被蛇咬了,除了觉得脚踝那两个血洞有些疼以外,还真没觉得哪不舒服。
老张头问:“对了,谁看到咬人的那条蛇长啥样了?”
傅俊彦和邓韵、孟春桃三人对视一眼,皆摇了摇头。
三人都快吓傻了,哪有空注意那条蛇长什么样子。
还是孟秋梨比划道:“长这么粗,花纹是黑黄相间的。”
老张头松了一口气:“没事,是菜花蛇,无毒的,咬人一口顶多疼一点。”
傅俊彦嗷嗷叫:“那是疼一点吗,你瞧我这脚,疼死我了。”
老张头无语:“你一个大男人,还怕这点痛。”
傅俊彦:“你这话说的,男人就不能怕痛了吗。”
“就是。”邓韵附和道,“你们这些乡下人懂什么啊,傅大哥城里来的,是读书人,身娇肉贵,能跟你们这些皮糙肉厚,干惯农活的一概而论嘛。”
孟春桃听了有些不爽:“别一口一个傅大哥的,他跟你很熟吗?”
邓韵:“滚开,我跟你说话了吗。”撇撇嘴,“乡下土包子。”
“你!!”孟春桃看着她,愈发的怒火中烧。
她嗷的一声冲了上去。
邓韵见她冲上来,吓了一跳,还是有点怵的,但一想到这里这么多人在,挺起胸脯道:“我怕你啊。”
两人薅着对方的头发,谁也不肯让谁。
邓韵没想到,孟春桃居然真的敢动手,她也被打出了火气:“啊啊啊!我打死你!!”
傅俊彦很是无奈:“你们不要再打了,不要为了我而动手啊。”
等霍晓燕带着一大帮社员知青赶到后山的时候,正好听到这句话。
大伙:………………
再看孟春桃和邓韵,一个衣服破了,露出半个白花花的肩膀和一截白色的内衣。
一个裤腰带掉了,疯狂往上提。
再联想到傅俊彦说的那句话……
大伙八卦地看看傅俊彦,又看看孟春桃和邓韵,该不会,这家伙在后山一男战两女吧?
好家伙,真的是好家伙。
徐大娘紧张地四处张望:“敏敏呢?我家敏敏呢?”
江向东愣了一下,说:“你找敏敏?敏敏不在后山啊,不过刚才我们来后山的时候,看到她往村口茅厕那个方向去了,估计是去解手了。”
徐大娘松了一口气,也有心情看热闹了,不错眼地道:“她俩怎么打起来了?”
后山来了这么多人,孟春桃和邓韵也没停手。
两人咬着牙,都恨不得弄死对方。
你掐我一把,我咬你一口。
邓韵哪还有个知青的样,这架势,跟个乡下泼妇也差不多了。
孟春桃好歹也是他们一大队的一枝花,没想到居然看上知青了。还为了他打架。
这让队里很多悄悄暗恋孟春桃的男社员唏嘘不已。
二牛幽幽:“都说红颜祸水。”他瞥了傅俊彦一眼,“我看是蓝颜祸水啊。”
水生嘿嘿一笑:“反正我是没有让两个女同志让我打起来的本领了。”
徐大娘:“你倒是想,人家可看不上。”
前有李香莲,后有孟春桃,也不知道她俩是咋回事,队里这些勤劳肯干的男社员她们都看不上,偏偏看上这些白皮娇弱男知青。
这多读两本书,真就有这么吸引人?
孟为国和谭金凤来的晚一些,看到孟春桃跟人打起来了,急得不行。
谭金凤:“桃儿,桃儿,你快住手啊。”
孟春桃哪里听她的,谭金凤没处撒气,只得瞪一眼孟秋梨。
怪道人家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自家亲姐姐都跟别人打起来了,她也不知道上去帮手。
真是一点也不念亲情的小白眼狼!
孟秋梨不知道自个在谭金凤心里已经成了小白眼狼的代名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