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眼光放长远一点,咱们没必要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要争就一战定输赢!”
“我明白,您放心吧!”叶启辰笑着说道,随即挂断了电话。
而这边六叔仿佛苍老了许多,对叶启辰道:“叶启辰,对不住了,我本应该和你同舟共济,却没料到在中途下车了。”
“六叔,我不怪你!”叶启辰安慰道:“你放心,你在我眼里,永远是那个慈眉善目的六叔。”
“叶启辰,这一回放弃吧,这个马蜂窝太大了,我们捅不得啊!”六叔郑重的说道。
“不,六叔,你应该明白我的,我的性格就是宁折不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叶启辰拒绝道。
而后更是霍然起身,掷地有声道:“更何况,眼下,我若是真的退出去了,弃子认输了。”
“那么,那一年寒冬冻死饿死的孤寡老人们的冤屈,就再也没有人替他们伸张了。”
“数百亿的关怀基金真的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了!”
“我要为他们,为我自己,向全港上层社会、向所有权贵们讨一个公道。”
“为此头破血流、身死道消也在所不惜!”
六叔闻言,当场激动的热泪盈眶。
他一生行善,奉行孟子的达则兼济天下的理想。
可如今却发现,自己面对黑恶势力的抗争与战斗,竟然远不如叶启辰来的坚决,来的果敢!
“叶启辰,今天,请您受老夫一拜,老夫惭愧啊!”六叔满脸愧疚道。
家大业大的六叔,所要顾忌的,远远比叶启辰更多。
“六叔,客气了!”叶启辰扶起六叔道。
随后,叶启辰在六叔的注视下,毅然决然的大踏步走出别墅。
在一阵轰鸣声中,原地留下一道蓝色幻影,直奔钵兰街兰桂坊酒吧而去。
自从叶启辰上位和联胜龙头后,整个兰桂坊酒吧就逐渐取代位于油麻地和联胜祠堂总部的地位。
后来,叶启辰更是直接统治全港各大社团,成为新洪门门主,也就是全港社团的盟主。
如此一来,兰桂坊酒吧就彻底成为了叶启辰权势和指挥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