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听起来分外激动。
岑燃磨了磨牙,不动声色地挤到两人中间,牵住白昭颜的手,跟她十指相扣,“童少主说什么呢,让我也听听。”
童叙天真到连他对自己隐隐的敌意也看不出,往旁边让了让,“就是说这棵树好绿,可惜海底没有。”
“这些花花草草,海底都没有,我很羡慕。”
岑燃听完,转头看了他一眼,神色从厌烦转变成怜悯。
路边最常见的野花野草而已,也值得他这样大惊小怪。
他这是在海底过得有多苦。
不过他这样的性子,肯定是被父母保护得很好,从来没受过任何委屈的那种。
他撇撇嘴,“你喜欢的话,可以多住些日子。”
童叙点头应好。
白承乐耳边没了悦耳的声音,仰头看了岑燃一眼,“岑阿父,你可不可以走远一点,我想听那个叔叔说话,他声音好听。”
岑燃一听,勃然大怒,将崽从地上捞起来扛在肩上,一掌拍在他屁股上,“小没良心的,是谁带你出去玩,是谁给你好吃的,是谁给你洗衣服,是谁……”
白承乐举着风筝呲哇乱叫,“是你是你,你最好了。”
岑燃哼了一声,挠他痒痒,白承乐在他怀里咯咯直乐,“说,听我说话还是听他说话?”
白昭颜:“……”
好幼稚。
童叙挪了两步靠近她,低声说:“我看你的兽夫也没有比我成熟很多的样子啊。”
也就是他现在跟白昭颜的几个崽崽都不熟,否则他肯定能跟他们玩得更开心。
他也是南海的孩子王呢。
白昭颜无言以对,莫名想到岑燃之前撞伤脑子,智商只有几岁的时候。
看了岑燃一眼,他抱着白承乐快走了两步,将崽举得高高的,张牙舞爪地威胁他。
“他挺好的,我就喜欢他这样。”白昭颜唇边扬起一抹笑意,“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还小,你不懂。”
童叙抿唇,在脑中把情人眼里出西施跟偏心划上等号。
她喜欢他们,所以偏心他们。
他还想说什么,夜峥又挤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