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鹌鹑蛋、香菇、土豆、莲藕、莴笋、玉米，各种各样的肉片。

最后将锅底架上小火炉，摆在桌子中间，就能开吃了。

大门只开了半扇，雨水噼里啪啦砸在檐下，就着朦胧的雨声跟锅中咕嘟咕嘟的冒泡声，堂屋气氛融洽。

白昭颜往蘸料里加了多多的辣椒，直吃到满头大汗，唇色红艳。

十分舒坦。

*

一天二十四小时，约莫有二十个小时都在下雨，白昭颜呆得快发霉。

好容易寻到一天白日未下雨，朗晔招呼着几人出门去把红薯挖回来，不然按这架势，得烂在地里。

五兽出了门，墨妄给平安喜乐穿上新衣，将叠得整整齐齐的两套衣服捧在手里，去敲白昭颜的房门。

白昭颜正坐在窗口望着阴沉的天色发呆，闻言连头都没回，“进。”

“昭颜，衣服做好了，你试试。”墨妄将一套小小的衣服递给她，“这是乐鸢的，崽崽长得快，我就做得大了些。”

“这是你的。”

布料并未染色，墨妄也没多绣什么花样，怕她穿着睡觉来回翻身硌得不舒服，只在右侧衣摆下用黑线绣了一只狼。

白昭颜轻抚上黑狼刺绣，心说墨妄的小心思简直不要太好猜。

她勾住墨妄的脖颈，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换给你看，要看吗？”

墨妄眼神深邃，护住她的腰，“看，我出去等你。”

白昭颜勾起他的下颚，一字一顿，“我是说，换给你看。”

墨妄怔住，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白昭颜拍拍他的肩，“去关窗。”

墨妄木着脸，同手同脚地去关窗，脑子混沌，抬起的手轻微发着抖，心口莫名狂跳。

方才因长时间刺绣产生的疲倦烟消云散，眩晕感上涌。

两扇窗户被关上，卧室的光线骤然暗了下来，墨妄甫一回头便看见白昭颜无遮无挡地站在塌前换衣服。

白昭颜脸色微红，见墨妄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将换下的小衣砸在他头上，“好看吗？”

墨妄呼吸一滞，将还沾染着她体温的小衣抓在手中，小墨妄的激动不比他少半分。

他浑身发紧，倏地上前将白昭颜一把抱起，“昭颜，先别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