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同伴使了个眼色,退了下去。
保住自身才是最要紧的,不能打草惊蛇又撕破脸,那样下次再行动就更加困难重重。
凌墨也没和他们多纠缠,一手抱住白羽,一手按着她头顶的伤口。
一掌心血,黏糊糊的。
“当了那么多年心理医生,还这么冲动,真是够了。”
凌墨示意保安别放过那伙人,他抱着白羽上了楼。
两方当事人都离开了,酒保很有眼力见,立马端上一盘酒,绕过来,对着面前的客人说,“今晚这些酒,是凌墨最新研制的独家鸡尾酒,全场消费由凌公子买单!”
众人欢呼。
有免费的酒喝,刚刚那个不愉快的插曲很快过去。
不过,站在阴影里的两个人,过了好几分钟后才出来。
林砚影已经从一开始的着急,到现在察觉出不对劲。
她看着严峥问,“你猜到那伙人是谁了对不对?”
严峥没应声,用一贯的冷漠态度,回应着林砚影的质问。
等着她把询问的话说完。
可到了这时候,林砚影却不问了。
她扭过头去,自嘲地笑了一下,“看来你还是不信任我。”
“林砚影。”严峥低声叫她的名字,眉头微微皱起。
舞台上,乐队换了一首歌。
和刚刚的摇滚不同,这一首成了婉转悠扬的民谣。
林砚影朝舞台上看去,听完了半首歌,间奏响起时,她才又开口。
此刻的情绪平静得不像正常人。
“我去看看白羽。”
刚要走,被严峥拉住。
林砚影怒了,“你有病吧严峥。”
严峥不松手,反而越攥越紧,“似归酒吧有医疗室,做简单的外伤包扎没问题,凌墨一个人就可以,你别上去了。”
光线太暗,林砚影依旧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能感觉到一股强大且深不可测的气场围绕在身边,包裹着她。
她想走,脚下却很重,一步也迈不出去。
半晌后,林砚影妥协了,叹气,“凌墨能保证白羽的安全就好。”
“可以,”严峥点头,“我为他担保。”
林砚影,“那我们回去吧。”
原本计划的聚会被打断,剩下他俩,没心思再待在这里。
门口打了辆车,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