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峥笑,“我呢?”
“你?”林砚影眯着眼盯着他看了几秒,“你这张脸过于好看了,很难静下心来分析你的话。”
严峥被她逗笑,“这几句话才不像是会从你口中说出来的。”
难道那杯没有酒精的酒,也会让人产生醉意?
又可能是酒吧的氛围本就如此,空气里都弥漫着酒精的味道。
置身其中,很难不微醺。
这里实在不是适合聊天的地方,四个人还没说几句话,白羽就不胜酒力,去卫生间吹风去了。
严峥瞥了凌墨一眼,“凌大调酒师该不会是故意要灌醉我们吧?”
凌墨笑,起身,“到我的地盘上来,自然得让你们玩得尽兴。”
他往外走,“我出去看看。”
屋里只剩下了林砚影和严峥两人。
坐了一会儿,林砚影不太放心,“白羽那人酒量不行酒品也不好,这么半天不回来可不是个好的预兆,我得去找找她。”
她也离开了,包间内顿时空空荡荡。
严峥靠在沙发椅背上,喝了一口酒。
电话响了。
他瞥了一眼手机屏幕,接起来,“什么事?”
那头是岑临,语气略正式,“老头子好像察觉到你在调查当年的事儿了。”
意料之中。
严峥并不惊讶,也不慌张。
放下酒杯,捏了捏眉心,没说话。
岑临又问,“你预备怎么做?还要继续查?”
“当然,”严峥语气生硬,“研究所的实验室是闲人免进的重地,防火设施都是齐全的,不可能突然着火,更不可能没人救火,这事儿一定有问题。”
岑临,“老头子如果有所防备,那你会很危险。”
“我查我的,他如果想对我动手,那不就是此地无银了吗?”
这话确实有道理,岑临没法再劝。
严峥笑了起来,“反正有你在,你是我在老头子面前的线人,有情况你及时告诉我。”
“你这任务安排的,让我里外不是人。”
严峥笑得更大声,“如果真的查出老头子就是当年造成实验室火灾,害死了我妈妈的凶手,那你不也可以早点解脱了?”
作为鼎鼎有名的大律师,岑临不可能让自己吃亏。
老头子的遗嘱早已经立好,每一条都对她有利。
她轻嗤一声,“别把我说得那么不堪。”
严峥,“我理解你,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堪。”
顿了几秒,岑临突然又说,“对了,还有件事也有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