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问叶明风应靡溪胤溪虞裂开了。
几人凝滞在当场,化作了裂开的石雕。
信息量实在是太震撼了,姜问几人感觉自己脑子都不够用了。
“不是……”
“哎我……”
姜问几次张口欲言,但贫瘠的词汇量根本无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太他妈卧槽了!
谁能想到这一层啊!
她姜问就算是想到秦癸跟十音长老有一腿,都想不到绛竟然就是秦癸跟华禅的女儿啊!
华禅不是想方设法要搞死秦癸的吗?
怎么?
背地里还有这一出?
搞相爱相杀这一出?
那他们算什么?
算他们play里的蜡烛和皮鞭吗?
麻木了!
心累到了极致。
姜问抬起头,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格老子的,拼了一路,白拼了。
早知道直接找个男的啃秦癸一口,那华禅不得直接疯了吗?
姜问筋疲力尽望向绛。
极尽复杂的眼神看了她许久。
而后,长长叹了一口气。
两颗歹竹出这么一颗好笋。
是该说绛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
“我在上面听到你们争吵,有些不安,”绛望向也早就呆滞在当场的十音长老:“我不想你们因为此事而心生怨怼。”
“本就是我母亲的错,我该代替我母亲来向你们解释的。”
绛叹了一口气。
她缓缓将自己的出世娓娓道来。
“当初母亲飞升时,被飞升结界阻挡在外,母亲无法飞升,焦急万分。”
“眼见要被飞升结界灭杀,秦癸作为混沌灵来看热闹,竟因为飞升结界威力过悍,波及了站在上方的他。”
“他立刻呕出一口心头血,那滴心头血将飞升结界给融了。”
“那滴心头血,也落进了我母亲的腹中,竟缓缓生出了灵智。”
那抹灵智,就是绛。
而后,绛又在华禅腹中化作胎儿,直至诞生。
因为生于最上神腹中,故而,混沌血的混沌气息被洗涤,这才致使绛出生后,一点混沌气息也没有。
“我原本是不知情的。”
绛温柔解释道:“但前几日,我见恶畜道的恶畜都要被灭杀了,恐我母亲来个过河拆桥,将你们都悄无声息灭杀了,便打算放出秦癸。”
“有新的祸乱,我母亲自己不能出手,只能再留你们一些时日,去对付秦癸。”
秦癸不会滥杀,只会找些乐子。
姜问几人对付秦癸,自然就能拖出些对付她母亲的法子。
姜问竖起大拇指:“孝子!”
绛柔柔一笑,不置可否。
“哎呀~”
“你看天~”
应靡嬉皮笑脸吹了一声口哨。
“这次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