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那便再杀一遍。
可手还未碰上可追,他便咯咯咯笑了出来。
“娘亲~”可追乖巧看向白倾予:“娘亲要经常来看可追。”
白倾予动不了,弯起眼眸看着可追,秦癸从白倾予的眼眸里轻易就看见了温柔笑意。
秦癸皱了皱眉。
而后,眼瞳骤然一缩。
“白倾予,你……”秦癸声音难得的急厉:“你恢复前世记忆了!”
白倾予眼眸弯成一条线。
是的呢~
秦癸从她脸上读出了这一句。
一次又一次,今日变故实在是太多了。
可追未死已让他觉得事情难控,白倾予竟又记起了前世。
那天道先前做的事,姜问几人不是全知道了么?
天道为何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向来自持一切尽在掌控,他与天道竟双双让事情出了不可控的因素。
为何会这样!
对!
是姜问,一切都是姜问所导致的。
秦癸冷笑看向姜问。
这张脸已经不再像天道,如今看着这张绝世面容,秦癸完全没了亲近感。
只剩下无尽的杀意。
可若是杀了姜问……
这姜问对天道还有用的吧,若是贸然杀了姜问,天道定然会生气。
可不杀她,他心里又不畅快。
秦癸死死克制着,许久,闭起眼睛,再度睁开,便转向身旁恶婴。
先杀一个出出气。
一道流光自他眼前代替了可追,半秒窜到了姜问腰际的一根麻绳内。
秦癸登时便明白了。
这麻绳就是恶婴能洗涤灵魂的法器。
他伸手便想将这麻绳唤过来,可只一瞬,麻绳便消失不见了。
秦癸手缩回,握拳力道极大,他闭了闭眼,冷冷一笑。
“婚仪继续!”
他在自己身旁加了结界。
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应靡月衫二人再度朝他拜去。
秦癸紧紧盯着二人,又要分开神去看姜问几人,以免这几人又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这一回,总不会再出什么乱子了……吧?
应靡月衫,突然解开了压制自己的束缚,飞快朝右侧转身,欲拜。
秦癸的脖子从未这般利索过,以要扭断的速度和力道转过去,要看这又闯出来的变故。
轰!
秦癸砸了自己身旁的矮茶几,猛地站起,极致的怒终于出现在了那张向来最会装良善温和、从来一副万事在掌握的脸上。
秦癸的侧边,应靡两人欲要拜的方向,竟凭空幻出了两道身影!
他破防了,他彻底癫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