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这不成器的徒孙带出月山这恶心地方，再给你点时间想想，你想要什么？”

姜问毫不犹豫：“想要立刻将我的雷灵根水灵根风灵根提升到十阶。”

“小王八犊子再口出狂言我打的你叫咩咩！”老者笑容秒收回。

姜问：“……”

老者深吸一口气，拼命忍住不抽她。

“这样吧，我问你，你现在是主修哪一修的？”

姜问老实巴交：“不知道。”

她大师兄丹修，她二师兄符修，目前，她也不知道自己该选那个选修课。

老者托着下巴沉思片刻问道：“器修如何？”

姜问眨巴着眼睛：“汽修？汽修我选蓝翔。”

“嗯？男相？”老者摇了摇头：“女娃娃你不必妄自菲薄，器修不执着男相女相，它不同体修，不是费力气的活。”

“哦。”

“器修不就是炼器的吗？你还不如首接送我神级法器不是更快吗？”

老者暴怒：“送你仙人锤子送！再跟我讨价还价，你这辈子待我幻境得了！”

姜问点头：“也行！”

“……”老者撇头：“啧！”

“器修你练到六阶，可将你武器炼出灵智，幻化出人。”

姜问瞬间来了兴趣，她低头看了一眼揣在腰间的长笛。

“那能自己选择器灵的性别吗？”姜问揣手礼貌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