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
门被大力推开,推门的人发出一声荡漾的欢快呼喊,撑开双手,亮着两只眼睛往里瞅。
“让我看看你们……咿……哈?”
他的欢快呼喊戛然而止,身后紧跟着闯进来的人蜂拥而至,一把将他撞了开来,往里齐刷刷一瞅。
随后,也齐齐站立在原地。
床榻上西个人,塌上一堆纸牌,在第一个人闯进来的时候,两张大小王刚好被甩出来,姜问喊了一句:“不要!”
啧!
二十来个人脸上神色缤纷五彩,红的白色黑的混成一团。
“你踏……”最前面的人抹了一把脸,筋疲力尽被抽去了灵魂:“不是,你们不是应该在……”
“在干嘛?”姜问一脸老实且天真。
其余三人,也是用如此的天真乖巧模样,亮着几双眼睛看着来人们。
面对这样的几双眼睛,他们哪里说得出来自己脑子里臆想出来的人伦?
“没干嘛。”有人卸下了所有力气,沧桑着说道。
姜问眨了眨眼睛:“哦,玩一把不?”
几人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牌面,抹了一把脸。
“也行。”
“那来几把吧。”
有人走了过去。
“玩大玩小?”
姜问西人依旧是那副天真姿态。
“玩你们呢~”
西人对着他们,齐齐比心,眨眼。
二十来人:“?”
一缕清风恰在这时候从他们身后拂来,悄无声息。
待得他们有反应的时候,被清风包裹着的二十来人,己经嗅到了一股浅淡花香。
脑袋突然昏沉沉的,眼前也朦胧看不真切,只能迷糊看见前方西人朝他们龇牙笑的依旧灿烂。
但这抹灿烂这个时候看,却掺杂着几分缺德。
完犊子,被算计了!
二十来人昏过去之前,咬牙暗骂。
以后,再也不八卦了!
眼睁睁看着二十来个人歪七扭八的倒了一地,姜问几人一把从床榻上跳起来,吭哧吭哧将这伙人绑成一团。
地面伸出藤蔓,将二十来人一卷 ,往原先三十来人挖出来的坑里而去。
坑里的原住民原本正在骂骂咧咧的,他们原本也是努力尝试出坑过,但奈何盖住他们的网罩约莫是极品等级法器,他们这圈金丹期的修士,实在是奈何不得。
他们三十来个人齐齐用上修为都撼动不得半分。
怕是元婴期,都无法从这法器里逃脱出去。
力气耗光了,他们只能在坑里骂骂咧咧。
“啊~光~是光~”
一道悠然狂喜的声音在坑里响起。
下一瞬……
“啊~光~消失了~”
沉默一秒。
“啊~被砸了~”
坑里归于沉寂。
几秒后
“哟~来新人了~来~哥几个玩玩~”
“沙比~玩个锤子~这是元婴期的~”
“那也没事,你们不要歧视元婴期的,这种带有阶级性的成见,我很不喜欢。”
“打得过?”
“打个牌为啥要打得过才能玩?”
“哦,你说的是这个玩啊。”
“你听起来有点失望。”
存影镜连接的各界:“……”
——一个三。
——要不起。
——我对你们这一届的参赛者很失望,真的很失望!我都把门窗都关好了,你们玩上牌了?
——别管,我有我自己的进度。
——蓝毛那西个,送进来的这一批货我很不喜欢,主要是因为这批货手脚不太干净。
——嗯?
——绑的太性感了,偷走我的心了。
。
——“咱还搞不?”应靡剔着牙瞥着姜问:“再搞就是元婴中期那一批了。”
白倾予摩挲手掌十分激动兴奋:“元婴中期又怎么?咱又不是搞不过?”
素来是平稳派的叶明风对于白倾予这种激进派作风竟然显见的表示认同。
他的想法是:“来都来了,反正都得罪了一半了,剩余一半不得罪实在是太对不起这一次的辛苦了。”
姜问表示认同。
“那怎么搞?什么时候行动?”
姜问眯了眯眼睛,伸了个懒腰。
“先不急,吃不吃烤鸭?”
三个互相对视一眼,龇牙笑的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