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茱萸吧,茱萸做菜能这么香吗?”
茱萸他看师傅用过,大都是用来做配料,从没当过主料,如今算是开了眼界。
江三爷蹙眉,收回视线,将手下切好的冬瓜块丢进锅中。
“好好做你自己的事,马上就要开席了。”
这些有的没的,等宴席过后再想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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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爷名唤陆伯生,这是母亲同大哥去了京城后第一次回来在江州办寿宴,他十分重视,亲自在大门前迎接宾客,让大哥在厅中招待。
眼见逐渐到了午时,宾客基本全部到场,剩下没来的大抵就是不来了。
陆老爷又等了片刻,抬头看看天色,询问陆管家。
“厨房那边都备好了吗?”
“老奴刚去看过,厨房那边一切顺利,菜式基本全备好了,就等开席。”陆管家神色十分振奋。
据他所知,后院来的夫人小姐小少爷们,都非常喜爱江老板准备的小食,基本一上桌就空盘了。
而且江老板准备的奶茶还没上呢!
他知道老爷担心,特意卖关子留了一嘴,就等陆伯生问。
陆伯生欲言又止。
他想问江茉和江三爷二人,谁做的菜更好吃。
又想到陆管家只是去看了眼,肯定不知道,便作罢了,扭头准备回去待客。
陆管家:“???”
怎么不问了?
陆伯生又转过身。·k+u!a.i·k·a.n!x!s¢w?.¨c,o·m¢
陆管家精神一振。
终于要问了吗?
陆伯生:“你先别走,你在门口等着,万一后面来了客人,便将人迎进去。”
陆管家:“哦。”
远处传来马车轱辘压过的声响。
陆伯生以为又有客人到了,随意望过去。
这一看就不得了。
那马匹浑身雪白,只有一只耳朵是黑色。
当然重点不是这匹马长什么样子,而是这匹马他在府衙见过啊。
这是沉大人出行的座驾啊!
陆伯生心跳一下子加快。
沉大人的马车过来了?
是巧合?
还是特意给他家老夫人贺寿的?
虽然他给沉大人递了请柬,但料想的最多收到一份贺礼,沉大人平日多忙啊,亲至陆府,这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肯定是路过,不是来找他的!
这样想陆伯生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他不急着走了。
等沉大人的马车过去后再走吧,以示尊敬。
然后陆伯生就看着沉大人的马车停在他面前。
陆伯生:“!!?”
怎么回事?
马儿饿了不跑了??
他看着马车中伸出一只手,撩开车帘,一身宝蓝绸缎袍子的白峤从车中下来,手里那拿着一把折扇。
陆伯生忍不住在心中吐槽。
这么冷的天还拿着折扇显摆,都快冻死了。
面上却笑呵呵迎上去,“白大人。”
正要迎白峤进门,车中又出来一人。
沉正泽踏出马车,凛冽寒风扑来,却吹不散他周身自带的沉稳气场。
月白色锦袍外披着玄色大氅,领口与袖口绣着暗纹银线,腰间一枚羊脂玉牌温润生光,随着动作轻晃间,隐约可见篆刻了小字。
他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如削玉,唇色却淡得近乎苍白,偏生眼尾微微上挑,为这张冷峻的面容添了几分凌厉。
陆伯生望着那双如寒潭般深邃的眸子,喉结上下滚动,连行礼的动作都比平日僵硬三分:“沉大人亲临,寒舍蓬荜生辉”
沉正泽抬手虚扶,指尖掠过陆伯生肩头时,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陆老夫人寿诞,岂有不来之理?”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