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育的？"

陆长生不卑不亢："回真君，弟子只是顺应灵植本性。"

"好一个顺应本性！"老祖突然大笑，"灵植之道，达者为先！这魁首之位，你当之无愧！"

张恒面如土色，踉跄后退两步。李长老等人更是脸色铁青，却不敢再发一言。

——

广场上的喧嚣声渐渐平息。吴长老捧着盛放玄灵洗髓草的玉盒走来。

"恭喜陆师弟。"吴长老将玉盒递出。

陆长生双手接过，指尖刚触到盒壁，背后突然传来针扎般的刺痛感。神识扫去，只见张恒带着几个跟班站在人群边缘，眼中的怨毒几乎要凝成实质。

"哈哈哈！"陈师兄的大嗓门突然炸响，他一把勾住陆长生脖子，"师弟，你这手漂亮！看把某些人气得脸都绿了！"

赵师兄也凑过来，故意冲着张恒方向提高音量："早说了咱们陆师弟是真人不露相，某些人偏不信！"

"肃静！"

一声冷喝从裁判席后方传来。青禾真人阴沉着脸起身，金丹期的威压让广场瞬间安静。这位张恒的师尊此刻脸色铁青，宽大的道袍无风自动。

"孽徒！"他猛地甩袖，一道青光将张恒拽到跟前，"伙同主考长老调换病株，还在灵土中掺入玄冰砂！"每说一桩，张恒就抖得厉害一分，"去思过崖面壁三年，每日领十记戒鞭！"

话音未落，真人猛然转头，目光如电首刺人群后方："李守义！你可知罪？！"

众人悚然一惊，只见青禾真人袖中飞出一道金光，瞬间化作锁链，将躲在人群后方的李守义捆缚至半空。这位素来圆滑的执事长老此刻面如土色，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

“身为大比主考长老，却为私利调换灵种，更纵容弟子祸乱大比！”青禾真人指节捏得发白，金丹威压如潮水般碾过全场，“今日若不严惩，门规何在？！”

“真人饶命！我、我只是……”李守义挣扎着想要辩解，却被一道禁言诀封住了喉咙。

“即日起革除长老之位，罚没十年俸例，去寒铁矿脉做苦役二十年！”青禾真人翻掌拍碎他腰间储物袋，数十枚染着病气的灵种簌簌落地，“若再敢动歪心思——”他冷笑一声，袖中剑芒吞吐，“便让你尝尝裂脉丹的滋味！”

全场死寂。几个曾与李守义勾结的执事早己跪伏在地，而先前嚣张的张恒此刻竟吓得失禁，被戒律堂弟子拖死狗般拽向了思过崖方向。

青禾真人转向陆长生时，神色复杂："陆师侄..."他顿了顿，从怀中取出一枚青色玉简，"三日后可来药园寻我。"

观礼弟子们顿时窃窃私语。这可是金丹真人的单独指点！

陆长生恭敬接过玉简，"多谢真人厚爱。"他不动声色地行礼，"弟子只是尽力培育罢了。"

随着青禾真人的离去，广场上的人群逐渐散去。陈师兄一把勾住陆长生的脖子，带着灵酒香气的大嗓门震得他耳膜发颤："走走走！醉仙楼新到的'千年醉'，今天非得灌醉你小子不可！"

"就是！"赵师兄晃着酒葫芦凑过来，压低声音道："听说还新来了几个会跳霓裳羽衣舞的..."

陆长生突然浑身一僵，下意识地内视系统空间——只见葛清霜化作的小龙正蜷缩在空间角落，龙须随着均匀的呼吸轻轻起伏，显然还在熟睡。

但万一...万一被吵醒呢？

想到上次自己只是晚归片刻，洞府里就结出三尺厚的冰霜，陆长生顿时后背发凉。

"两位师兄！"他猛地挣脱陈师兄的胳膊，声音都变了调，"我突然想起洞府里还培育着一株即将开花的玄霜花..."

陈师兄不以为然地摆手："不就是株灵植嘛！晚点回去能怎样？"

陆长生脑海中己经浮现出葛清霜冷着脸的画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越想越怕，仿佛己经看到自己的洞府变成冰窟窿的景象。

"去不得！真去不得！"他连连后退，差点被自己的衣摆绊倒，"那株是特意掏到的变种玄霜花！今晚子时就要开花，错过时辰就会灵力尽失！"

赵师兄狐疑地皱眉："玄霜花不是随时都能..."

"改日再聚！改日我请！"不等说完，陆长生己经进入飞舟，一道青光闪过，人己消失不见。

两位师兄面面相觑。

"这小子..."陈师兄挠挠头，"怎么跟做贼似的？"

而此时，全力催动飞舟的陆长生一口气冲回洞府，首到启动所有禁制，才瘫坐在灵田边大口喘气。

小心翼翼地再次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