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传音里带着几分玩味："做戏做全套。再说..."她余光扫过陆长生揪着狗尾巴的手，"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老黄：呜......我的尾巴......）

"一定一定！"陆长生干笑着回应金掌柜，额头己经渗出细汗。他悄悄抹了把脸，赶紧转移话题："金掌柜，两百株玉髓花种子，有现货吗？"

"有有有！"金掌柜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转身从柜台下取出一个精致的青玉匣子，"这可是青霖轩刚到的好货，您看这成色——"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匣盖，只见里面整齐排列着两百百余颗翡翠般的种子，每颗都泛着莹润的灵光。老黄忍不住凑过来嗅了嗅，狗鼻子差点戳进匣子里。

"去去去！"陆长生一把按住蠢蠢欲动的狗头，转头对葛清霜使了个眼色，"霜儿觉得如何？"

葛清霜冷着脸扫了一眼，指尖凝聚出一缕寒气点在种子上方。种子表面的灵光顿时明亮了几分，她这才微微颔首："尚可。"

"尚可是吧"陆长生接过匣子时，手肘"不小心"撞了下葛清霜的衣袖。见她没反应，又用匣子边缘轻轻碰了碰她悬在腰间的储物袋。

葛清霜冷眼扫来，他立刻抬头望天，还吹起口哨。老黄见状，也学着仰起狗头，结果被自己口水呛得首咳嗽。

"......"

最终葛清霜面无表情地甩出个锦囊。金掌柜接住时，被沉甸甸的分量惊得眉毛一跳。

金掌柜刚将找零的灵石递向陆长生，却见一道白绫闪过，葛清霜素手轻拂，灵石己尽数落入她袖中。

（得，又一个被道侣管账的）金掌柜嘴角抽了抽，强忍着没笑出声。

"哎，我的灵..."陆长生伸到一半的手僵在半空。

"什么叫你的灵石？那是我的"，葛清霜淡淡瞥了他一眼，指尖轻点他腰间鼓鼓囊囊的储物袋——那里少说还装着数千块下品灵石。

葛清霜转身便走，白绫在身后飘动。陆长生叹了口气，抱起种子袋跟上。老黄摇着尾巴，一会儿看看主人，一会儿看看葛清霜，最后小跑着追了上去。

（三人的影子随着日头缩短，最终被正午的巷口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