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溪暮愁着眉,“我把他电话拉黑了,他就换着电话打过来,真烦人,过两天我把电话卡换了。”
傅泽霖顿了顿,眸光闪过一抹冷冽,“这次我去C市,就是他背地里搞的鬼。”
“那你C市的事情解决了没有?”晏溪暮有些担忧的看着傅泽霖,傅泽霖在做什么她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她用力握住傅泽霖的手,躺在他的温暖的怀里。
“我总感觉,我改变了你的生活轨迹,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正确的。”
傅泽霖没有说话,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亲了亲她的额头,“我的生活轨迹没有人能改变的了,这都是我自己选择的。”
晏溪暮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这次是易律初打过来的电话。
傅泽霖看着易律初的备注,将手机递给了晏溪暮,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跟易律初这么熟了。
“喂,姐,陆荷醒了。”易律初小心翼翼的说道,他知道陆荷和晏溪暮是好朋友,晏溪暮很看重这个朋友,所以这些天他一首蹲守在病房门口,他看着陆杵进进出出,还有陆父陆母欲言又止的神情,他心里也是莫名的难受,说不上来的感觉。
晏溪暮赶到病房的时候,陆荷己经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陆父陆母还有陆杵没有阻拦。
晏溪暮站在医院走廊看着有些颓废的陆荷,她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倒是陆荷先开了口,她的眼睛通红,说话声音嘶哑,而眼泪随着她的说话声音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我想出国了。”
陆荷这句话不知道是对谁说的,陆杵二话不说应了陆荷的要求,顺带回复着:“我和你一起去。”
傅泽霖听见陆杵要和陆荷一起出国,他的眉头不禁撇起,C市的烂摊子还没解决,陆杵这个时候出国,是不是准备把这些烂摊子全部丢给他?
果然陆杵看着傅泽霖的眼神就是再说:“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