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宽了。”
“而且,我来泉城是受皇上直接授意,外人更不可能知道我的目标是秦风。”“傅大人,你这祭祖到底几分真假?而你又是如何知道我来这里所谋之事的?”傅纪淡然一笑,“裴大人,我如何知道不要紧,我来泉城究竟是不是祭祖也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得相信我不会害你。”裴砚桉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留下傅纪一人,看着他盛怒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愈发玩味。刚出门,就吩咐永年道:“查一下傅纪。”另一边,云岁晚这边从茶铺出来之后就直接回了府宅。路上冷翠见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问道:“主儿,你这是怎么了?”云岁晚摇摇头,“我也说不好,只是今日所见之人,让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冷翠看向她,“主儿是觉得此人不怀好意?”她摇头,“不是,我总觉得我和他之间有些熟悉,尤其是声音,我能明显感觉到他是故意压低了声音改变了语调。”“可我怎么也猜不出来他是谁。”她叹了口气,“算了,不想了,好歹此人看起来不像要害我的样子。”“眼下要紧的是和如意她们合并铺子的事情。/k\a/y?e¨-¨g\e`.·c+o+m`”然而,第二天一早,一则消息如惊雷般炸响了整个泉城。城中最大的布匹商陆家,一夜之间,满门二十余口,尽数被屠,无一活口!消息传开,人心惶惶。裴砚桉刚起身,就听到了永年的禀报。正思考陆家的事情时,就见商扶砚来寻自己。他心头一沉,“这么早过了来,该不会是为了陆家吧?”商扶砚点头,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一丝寒意。“是。”“陆家,是我安插在泉城的人。”裴砚桉一下愣住,“什么?意思是你已经暴露了?”所以他心里的不安和惶恐让他根本没法冷静。才想了这么一个方法。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一道带笑的声音传来。“哟,这不是裴大人吗?怎么一个人在此喝闷茶?”傅纪一袭锦衣,摇着折扇走了进来。“傅纪?你怎么在泉城?”裴砚桉一愣,随即迅速敛去所有情绪,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傅纪笑起来,“裴大人,看来你对我还是不太了解,傅家祖宅就在泉城,我来是回祖宅祭祖的。”倒是忘记了这么一回事。裴砚桉站起身来要走,却被傅纪拦住。傅纪呷了口茶,慢悠悠地道,“秦风之事,我也略有耳闻。只是我有些好奇,裴大人行事向来雷厉风行,怎么到了泉城,反倒畏首畏尾起来了?”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那扇屏风。“感情用事,可是兵家大忌。”裴砚桉冷冷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裴大人何不换个角度想想?既然是要查秦家,为何不干脆让云姑娘做内应?”“既然是秦风先选中的云姑娘,他自然警觉性会低很多。若是云姑娘能得到他的信任,也许对于裴大人所图之事是个突破点。”听见这话,裴砚桉脸色蓦地一沉。“闭嘴!”傅纪一愣,“裴砚桉,你不会真动情了吧?我可是在给你出主意呢?”裴砚桉看向傅纪,“傅大人,你管得太宽了。”“而且,我来泉城是受皇上直接授意,外人更不可能知道我的目标是秦风。”“傅大人,你这祭祖到底几分真假?而你又是如何知道我来这里所谋之事的?”傅纪淡然一笑,“裴大人,我如何知道不要紧,我来泉城究竟是不是祭祖也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得相信我不会害你。”裴砚桉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留下傅纪一人,看着他盛怒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愈发玩味。刚出门,就吩咐永年道:“查一下傅纪。”另一边,云岁晚这边从茶铺出来之后就直接回了府宅。路上冷翠见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问道:“主儿,你这是怎么了?”云岁晚摇摇头,“我也说不好,只是今日所见之人,让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冷翠看向她,“主儿是觉得此人不怀好意?”她摇头,“不是,我总觉得我和他之间有些熟悉,尤其是声音,我能明显感觉到他是故意压低了声音改变了语调。”“可我怎么也猜不出来他是谁。”她叹了口气,“算了,不想了,好歹此人看起来不像要害我的样子。”“眼下要紧的是和如意她们合并铺子的事情。”然而,第二天一早,一则消息如惊雷般炸响了整个泉城。城中最大的布匹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