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海空间中，顾辞疾步走向在里面扎窝的天衍碑，首接赏了一记飞踢。

揉了揉腿，站稳身子后，顾大能叉腰，对着石碑指指点点。

“说！是不是你干的！”

天衍碑不说话…

顾辞点了点头，大脑下达了判断，看来是默认了。

随后识海空间微微颤动。

顾辞了然点了点头，皱眉说道：“你的意思是……有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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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未散，神武皇城的东门处，凌霜海独自站在空荡荡的官道上。

他一身白衣，负手而立，目光冷峻地扫视着城门方向。

——果真无人相送。

堂堂太玄镇守使，在神武王朝驻守二十年，临行之际，竟连一个送行的人都没有。

"呵。"凌霜海冷笑一声，袖袍下的手指微微攥紧。

他早该想到的。

几十年中，他除了修炼，便是享受神武权贵的供奉，从未真正融入此地。那些王侯将相对他毕恭毕敬，不过是因为他背后的太玄宗和他仙人的身份罢了。

如今轮值结束，他即将离开了这方地界，神武王朝也将与自己毫无关系，自然无人再理会他。

"真是……一群势利之徒，活该你们没灵根！"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意，转身准备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凌师兄，且慢。"

凌霜海猛地回头，只见少年一袭蓝衫，缓步而来，手中还提着一壶酒。

"顾师弟？"凌霜海眉头微微舒缓，"你来做什么？"

顾辞微微一笑，将酒壶递了过去："发现师兄今日离开，师弟特来送行。"

凌霜海怔了怔，却也没有拒绝，苦涩的笑了笑：“那就麻烦师弟了…”

顾辞只是晃了晃酒壶："我听说这是神武皇城最好的'寒潭酿'，据说连皇帝都舍不得多喝。"

凌霜海盯着那酒壶，轻轻啧了一声，沉默片刻后说道。

“小皇帝今年才十西…所以他的姐姐清瑶公主不让她喝。而且这是甜酒，小孩子和女人才喝这玩意。”

"………" 顾辞愣在原地。

靠！顾大能被这群奸商给耍了！等这次回去，他要让这帮家伙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仙人的权利！

"咳咳..."顾辞尴尬的咳嗽两声，若无其事地从纳戒又掏出一坛好酒，"那这坛'灼心焰'总该合师兄口味了？"

凌霜海眼前一亮，接过酒坛拍开泥封，浓郁酒香顿时弥漫开来，仰头灌了半坛下去，喉结滚动间酒液顺着下巴滴落，在白衣前襟晕开深色痕迹。

"痛快！"凌霜海一抹嘴，脸上终于有了笑意，"这酒够劲，比那些甜腻腻的玩意强多了。"

顾辞见状，顺势从袖中取出三块之前的练手的时候画的几块阵盘："师兄临行前，师弟有份薄礼相赠。"

凌霜海接过阵盘，眼神有些发懵：“师弟…这是。”

"之前见师兄的阵盘上面的阵法大多数都磨损的差不多了。"顾辞轻描淡写地说着：“就想着给你几块阵盘以备不时之需。”

凌霜海捧着阵盘的手微微发抖。

"师弟…"他声音有些低沉，"谢了…”

"师兄言重了。"顾辞摆摆手，"这几日多亏师兄指点，让我少走不少弯路。"

凌霜海深吸一口气，突然压低声音："师弟，有件事我必须提醒你。"他警惕地看了眼西周，袖中飞出一块阵盘，形成一个无形的屏障在周围，"神武王朝的水...比你想的深。"

顾辞挑眉："哦？"

他就知道这位凌师兄肯定有什么没说，现在下了些本金这才探了出来。

"这二十年我虽沉迷享…只顾修炼……"凌霜海难得露出惭愧之色，"但也察觉些异常。有时深更半夜，皇城中会突然出现陌生灵力波动..."

顾辞追问道："师兄，可查到源头？"

"说来惭愧。"凌霜海摇头，"每次追踪到皇宫附近就断了线索…"他欲言又止，最终叹道，"总之师弟务必小心，凡事留个心眼。”

闲聊之后二人分别，顾辞目送凌霜海的背影逐渐消失。

神武王朝…

顾辞摇了摇头，不去想那么多。

只要自己的实力足够，所谓阴谋不过浮云罢了。

顾辞回到神武王朝安排的别院中，顾辞才从纳戒中取出几株泛着青光的灵草——明目草。

如今他的肉体强度和精神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