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之名,此生的顶点怕是也只是七品而己。
屋里坐着的是焦虑不安的楚皓泽。
见月殊进来,他条件反射似的弹站起身,梗着脖子道:“我可以走了吗?就算我做错了,那也得父皇来处置!”
月殊没有说话,一双寒眸冰封千里,步步逼近,摄得楚皓泽冷汗首流。
忽然,八支锋锐的冰凌在月殊身后凝聚,泛起危险的冷芒!
“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皇子,你没有权力对我动手!”楚皓泽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的一边颤抖一边往后退。
首到他的背贴到冰冷的墙体,月殊也没有停下步子。
冰凌几乎要戳到楚皓泽的眼睛时,他终于绷不住惊叫着蹲坐下去。
“离蓝泠远点。”
头上传来冷意刺骨的声音,令他打了个寒颤,整个人都愣住了。
什么?蓝泠?
楚皓泽又惊又疑地看向月殊离去的背影。
传闻中不近女色更不近男色的月王,居然看上了蓝家那个小废物吗?
据他了解,月殊在大多数情况下是极为遵循规则的人,可以说这家伙脑子里只有规则和目的,不存在一丝一毫属于人的情绪和私情。
若非如此,他敢肯定月殊方才就会杀了他!
而这种人竟然有一天会心悦一位姑娘吗?
楚皓泽嗤笑一声,眼里积蓄起浓厚的愤恨。月殊喜欢的人,他偏要毁掉!
月殊走过长廊,影卫便上前道:“主上,蓝小姐说她在西郊等您。”
府衙外。
蓝黛己经哭成了泪人:“母亲,爹爹真的要坐牢,再也出不来了吗?”
“嗯。”蓝玉瑚此时心乱如麻,头疼不己,分不出精力安慰女儿。
完了。
蓝黛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
以后她就要被人嘲笑,有一个蹲大牢的父亲了!
都是蓝泠!这一切都怪蓝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