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问你的季鸢姐姐，她当时和我是同班呢，我也是问江祈该怎么学，后来物理才提升起来。”

季鸢其实己经记不太清楚程天高一时候的物理成绩到底怎么样了，她只记得自己物理考西十多分的“光荣”历史。

但是当事人自己这么说，再加上还想安慰一下小蓉，季鸢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

然后，小蓉感激地把那张纸接过，像捧着一块珍宝，这下她终于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因为江祈和程天不愧是季鸢姐的好朋友，都这么温柔好相处！

于是，她又主动向江祈和程天请教起怎么提升生物分数的方法，怎么理解化学实验的方法……江祈和程天很有耐心，一一回答。

到最后，那张稿子的空白背面被写上了不少字，是小蓉用笔记下来的从江祈和程天那里学到的方法。

小蓉再一次对着江祈和程天真挚道谢完，这才挽着季鸢的手臂有些开心地向教室外走去。

每次训练结束，季鸢都会把她送到教室门口，顺便给他们那严肃的班主任请下一次广播的假。

等走出了教室，己经看不到江祈和程天的身影了，吴蓉蓉才眨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看向季鸢。

语气中带着点不好意思，又带着点好奇与期待问道。

“鸢鸢姐，你是不是……喜欢江社长啊？”

季鸢怔愣了几秒，好像被之前的小蓉传染了一样，脸一瞬间也红了不少。

“咳……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江社长说话的时候，你一首盯着他啊，而且你看他的眼神和你看程社长的不一样！”

季鸢现在严重怀疑：小蓉这孩子因为害羞不敢看两个帅哥，干脆一首盯着她看，才会发现这么玄幻的事情！

“眼神哪里会不一样，小蓉……”

“不不不，真的会不一样的，根据我多年来阅偶像剧无数的经验来看，你对江社长真的不一样哦！”

吴蓉蓉在季鸢面前自在多了，她狡黠一笑，凑到季鸢的耳边小声道：“而且，不止你在看江社长，江社长也在看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