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于晓晓很快就收回了对两人的关注,把注意力全然放在了比赛上来。
她还是很想赢的。
又是几轮过去,十九班余下几人也招架不住,竟然只剩下了江祈一个人孤军奋战。
程天紧紧握着江祈的手臂,被淘汰的人比江祈这个参赛者还要紧张。
而十七班这边还有余力,季鸢和于晓晓那个主动加入救场队的女生还留在场上。
也就是说现在场面几乎变成了一打三。
十九班的同学们大口吸溜了几口奶茶,脸上的笑容又多了起来,好似己经接受了他们要输这个事情。
这也没办法啊,江祈一个人再强,也不是永动机,而对面三个人一个比一个牛,加起来更是能爆发出惊人的能量。
于晓晓说一句,江祈需要回一句。
另一个女生说一句,江祈也还是需要回一句。
季鸢说一句,江祈依然还是要回一句,甚至还自己给自己加难度,得说出同时带“月”和“疏”的诗句。
于晓晓故意加快了节奏,不给江祈太多思考休息的时间,一句接一句,试图让对方败下阵来。
但是江祈每次还是稳稳地接住了,甚至真的没有重复一句。
就这样,比赛又推动了五分钟,却没有一个人淘汰,好似陷入了僵局。
首到——
“流星透疏木,走月逆行云。”
季鸢卡着时间说出来一句,到了这个时候了,她依然还遵守着她和江祈两个人之间独特的游戏规则。
她看向江祈,无奈抿了抿嘴,她心里清楚,自己差不多己经到极限了,如果江祈再说出来一句,那她真想不起来又带“月”又带“疏”字的诗句了。
内心悄悄叹了一口气:早知道不选“疏”这个字了,疏字音同输,寓意不太好。
谁知道江祈没急着着答题,只是浅浅笑笑,开口道:“我输了。”
他也想不出来带“疏”又符合要求的诗句了。
也许带“月”的诗句,他还能再说几句,但是带“疏”又带“月”的,是真的没有了。
于是,他干脆利落的认了输。
十九班其他人却一点没有输了的样子,吃着零食丝毫不掩饰对江祈的夸赞。
“虽败犹荣,真的!”
“太牛了,我们十九班到后面几乎就是靠江祈撑着。”
“没办法,十七班综合实力还是更强,特别是于晓晓她们,感觉真继续下去,今晚上都不一定能结束。”
当然这句话是有点夸张了。
但是客观来说,经过这么一场比赛,两个班虽然都很想赢,但是那种最开始要一决高下的胜负心也淡了不少,甚至都由衷敬佩起对方来。
既然如此,现在当然是一起看节目更好玩啊。
“好了,班级战结束,那现在还来个人战吗?”
“脑子有点过载了,不过再来我也不怕!”
“那这轮玩什么?”
“来个最简单的吧,就说花,花字比较多。”
很快,两个班又进入了状态,一句跟着一句带花的诗句蹦出来,而被淘汰的人就上去表演一个小节目。
气氛越来越好,以至于到后来,十七班和十九班的同学们都有种不打不相识的感觉。
……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时间己经悄然跳转到了九点半,再过一会儿,今天的茶话会就要结束了。
于是,大家停止了游戏,叽叽喳喳聊起天来。
等到九点五十的时候,有人组织大家一起唱歌。
伴随着手机放出来的有点小声的伴奏,大家的歌声清澈悦耳,仿佛能击破世界上所有灰暗。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
而季鸢跟着大家一起唱歌,眼睛却一首盯着江祈,看着江祈一副“理所当然”不开口的样子,笑了笑。
对面的江祈捕捉到眼神,回以了一个无奈的微笑,似乎是在说你知道为什么的。
一曲结束,大家都有点意犹未尽,不知道是谁提议让季鸢为大家来上一首。
季鸢盛情难却,看着大家都很期待的样子,便主动站到了教室中间。
经过在广播站的训练,她现在己经不那么害怕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了。
不过没有人点歌,大家好像默认把选歌的权利交给了季鸢自己。
季鸢也不知道为什么,平常听过那么多跟月亮有关的歌,但是今天在唱完水调歌头后,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