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姬? _无~错^内?容!”
胡显认真地点着头。
胡翊这时候就看着大嫂的肚子,问道:
“大嫂该是下个月生了吧,我最近来勤些,倒是大哥也确实该升升官了,将来还要养孩子呢,不得多挣点俸禄。”
胡显嘿嘿一笑,正五品的俸禄可比八品小吏多多了。
身在东宫詹事府,又有胡翊这个弟弟遮风挡雨,他就安心的多了。
胡父、柴氏也觉得两个儿子都靠谱,尤其是胡翊,俨然已经成了胡家新一代之中的主理人。
做起事来不骄不急,成熟稳重,实在是难得。
说完了这件事,胡父就又顺嘴问了一句:
“我听说你把承佑发配到军中去了?”
“是有这么回事。”
父亲才刚提到此事,胡显和陈瑛都在那捂着嘴笑。
柴氏白了他二人一眼道:
“一说起你们堂弟就笑,有什么好笑的?”
“爹、娘,有些故事不好对你们说,实在是一想起来就发笑啊!”
陈瑛真是止不住笑的乱颤。
胡翊还真怕她把羊水笑破了,来一出当场生孩子的戏码。
至于胡承佑的事,他也听说了些。
听说京中有个侍郎的儿子,害怕有鬼,畏惧一个人蹲茅房,但又时常蹲在里面近半个时辰不出来。
胡承佑为了巴结对方,便陪着人家蹲茅房,还足足蹲了一个多月。
那时候叔父官做的不够大,胡承佑巴结人家,跟人混熟后,就把人家侍郎家的孩子拉出去花天酒地,最后欠了一屁股债。
有些好事的人,就给胡承佑取了个名号,叫做“吃香郎”。
这可不是啥好名字,这是讽刺他每日在茅厕里吸臭气,到处败坏胡家名声。
为此,还留下一句歌谣用来训诫小孩:
“吃香郎,吃香郎,莫要将他领进房,他带来一身坏,毁了你家后代。”
胡承佑的事还有不少,所以这样一个人,杨思义居然愿意把自己家的才女女儿嫁给他。
胡翊当初听说此事时,就显得很惊讶了。
觉得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对于这个二世祖,叔父又将他托给自己,当真是头疼……
胡父这时候便道:
“你将承佑扣了,送去军营,你叔父当夜就被你叔母挠的浑身是抓痕,两口子狠狠吵了一架,你叔父气的要休妻呢。”
胡翊对此就翻了个白眼道:
“要依着我看,堂弟就是她宠坏的,还得是咱家的娘,这才是端端正正的诰命夫人呢。
叔母沾了叔父的光,可要论贤淑二字,她比娘真是差飞了五十里地!”
胡家早已经习惯胡翊这种夸张的用词了。
虽然听着很夸张,但却很新奇,也形容的非常到位。
柴氏自然是在人前自谦起来,胡父也说了几句胡翊,叫他不要乱说话。
可大家也都知道,事实确实就是如此啊。
胡父最后便说道:
“终究是一个胡家,他若要走邪路,你个做兄长的就要拉一拉他。
拉回来了最好,拉不回来,咱们至少也帮过忙,总之还是希望你能把承佑这孩子给扳过来。”
“我尽力吧。”
胡翊也只能如此说了。
公主府。
胡翊刚进府门,薛司正立即迎过来。
“静端在做什么?”
薛司正忙说道:
“殿下拿了驸马爷交代的医书,这会儿还在背记呢,午饭都热过三回了,都忘记吃。”
胡翊就摄手摄脚来到书房。
隔着窗纸,便看到朱静端那坐在桌前的纤细身影,她正在小声背读,挑灯夜记着。
“回来了?”
屋里忽然传来媳妇的声音。
胡翊心说,我都这样摄手摄脚了,明明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这也没见你转头看窗外啊。-小¢说\C¨M~S? _首+发*
“你怎么知道是我回来了?”
迈步进屋,胡翊就很疑惑不解的问道。
朱静端赶忙趁跟他聊天这会儿,喝了口浓茶,随口道:
“感觉呗,跟你成亲几年了,现在连你回来了先做何事,后做何事我都知道。”
胡翊正在挂衣服呢,身后便传来朱静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