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开始你们跟着我,到时候要给你们安排事情做,做好了才有奖励。”
听到这话,常茂立即玩笑着问道:
“姐夫,那要是做不好呢?”
胡翊开口便道:
“你爹说要送我一根马鞭子,这鞭子是专门管教你们哥仨的,做不好事,屁股打稀烂可不要怪我。”
“啊?”
听到这话,两个二世祖面色为之一变。
倒是常森,开心地笑起来了。
因为他是个乖孩子,完全就没有这方面的烦恼,当然就不怕了。
看到常婉去厨房帮忙,胡翊当即扫了一眼朱标,开口便道:
“太子,我在车上时对你说的那些话,你去跟婉儿妹妹转述一下吧。”
车上的话?
朱标恍然大悟,点着头,开心地就往后厨跑,他立即应了一声道:
“姐夫放心,我这就去说。”
看到朱标那副开心的模样,常遇春心道,什么屁话,当姐夫的自己不说,还得叫太子去转述?
这一看就是胡翊找理由,给太子和自己女儿单独创造机会呢。
常遇春是看破不说破,又将教育三个儿子们的事跟胡翊托付了一通,然后把自己的马鞭子递给了胡翊,指着儿子们呵斥道:
“你们三个兔崽子都给老子听着!
自明日开始,要听你们姐夫的话,叫你们干啥就干啥,真要是犯了错,就拿这根鞭子抽,打死了活该!都给老子记着点!”
胡翊看着常遇春的教育方式,你要这么搞,孩子能没点逆反心理吗?
这两夫妻,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离谱,真不愧是土匪出身的猛人。
可这话又说回来,两口子这幅脾气,却能把常婉教的知书达礼、温婉贤良,这事儿说来也是奇怪。
来到这儿就要办正事,胡翊便说道:
“常叔,把蓝婶儿请出来,我给看看?”
一会儿工夫,常蓝氏迈着大步而来,这虎虎生风的姿态,比大嫂陈瑛还要霸气凌厉。
胡翊瞥了一眼常遇春,两只眼睛提溜乱转,直犯嘀咕。
他至今也想不通老常为啥喜欢这个款式的女人,这般的粗犷霸气,比男人还像男人,老常这到底是找了个媳妇还是找了个兄弟?
“麻烦驸马了,来为我这么个女人诊治。”
常蓝氏嘴上谦辞着,朱静端就说道:
“蓝婶儿这是又拿我们当外人,一口一个驸马驸马的,一看就不打算跟我们亲。”
“哎呀,我哪儿敢啊,这不是怕叫轻了显得礼数不周嘛,胡翊又是我们家老常的救命恩人。”
胡翊这时候就也说道:
“蓝婶儿,您还是跟着常叔一块儿叫我吧,省的我后脊梁骨发寒。”
“嗐,这孩子,你蓝婶儿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发啥怵啊。”
常蓝氏话音刚落,常遇春就在旁小声嘀咕了一句道:
“不是老虎,胜似老虎。”
胡翊正端起茶碗要喝,听到这话,一口茶水险些喷出来。
朱静端也是赶紧捂嘴偷笑,生怕笑的太颠,看起来不雅。
常蓝氏一见自己丢了面儿,她也不拿这些孩子们当外人,就狠狠瞪了常遇春一眼道:
“姓常的,待会儿咱俩好好算一账,新仇旧恨一起!”
“怕你啊!”
这两夫妻说着话就开始呛,这要不是胡翊亲眼得见,简直难以相信。
“嘿,我说婶儿,先瞧瞧脉吧,我肚子也饿了。”
胡翊赶忙给这两口子叫停,然后搭上常蓝氏脉门,仔细诊断起来。
他才一诊上常蓝氏的脉,眉头便一皱,觉得奇异。
脾气如此火爆,精力如此旺盛的常蓝氏,却怎么六脉皆沉细如丝啊?
这种情况,在医道里有一个专门的词来形容,叫做水火之交。
比如一个人外表很强健,体内却虚的可怕,这种人就很容易暴死。
反过来,一个人身体虚的不成人样了,体内生命力却强到旺盛,这种人就往往可以活很长时间,甚至吃的不好、睡得少,还能寿过九十、一百岁,就很神奇。
很明显,常蓝氏的状况就属于前者。
除了水火相交之势外,常蓝氏六脉皆虚,尤其是肾脉不显,这是个大问题!
胡翊把脉到此,立即便问道:
“蓝婶儿,是否有老寒腿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