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二字，符天一这才正眼扫了方明一眼：

“璃儿还小的时候，你还找过我，问如何让璃儿亲近亲近你这个师尊。

“现在璃儿变得亲近你了，你倒是好，觉得璃儿对你太过亲近。

“怎么，现在终于知道太过粘人的弟子不好了？”

“不是粘人弟子的问题，是……”方明现在的感觉，就有点《美人鱼》中邓超面对两个警察的那种极致无奈。

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符天一没有理会方明脸上无奈，他径首道：

“不想让璃儿粘着你，很简单啊。

“你只需要跟璃儿说上一句‘璃儿你不要再粘着师尊’就行了。

“只是，璃儿好不容易从年幼父母双亡的情绪中走出来。

“你现在这么一句话下去，怕不是又要让璃儿伤心，收回倾注在你身上的父爱，回到小时候那个冷冰冰的样子咯……”

方明琢磨道：“父爱？”

“那不然呢？”符天一道：

“璃儿小时候丧失了父母照顾，现在终于从你对她的关怀中，感受到了类似父亲的关爱。

“结果，居然有人觉得璃儿太粘人了……啧啧。”

符天一摇头，一副嗤鼻模样。

“所以，璃儿粘着我的行径是正常的？”

方明感觉有些不对，又感觉老登说得挺有道理。

璃儿的确有可能，将小时候未受到的父爱，转移到他这位师尊长辈身上。

前世方明也听说过这样的例子。

只是……

符天一把方明赶出后山：

“行了，你快滚吧，不要耽搁我炼制丹药。多炼几炉灵丹，之后要是战斗起来，还能多上一层胜算。”

目送方明离去，符天一站在自己闭关的洞府入口，口中轻喃：

“璃儿啊，你师祖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作为一个名副其实的老登，符天一早就发觉宁璃对他那小登徒弟的异样情感。

想数万年以前，他符天一为了追求一个宗门的女宗主。

也是伪装成弟子身份拜入那女宗主门下，最后成功欺师灭祖以下犯上顶撞师尊。

所以他对师徒这种在世人看来，有点背德的xp，完全不在意。

甚至还饶有兴致帮宁璃打起了掩护。

符天一叹道：“但也就只能打打掩护了，要想复刻你师祖的事迹，最后还得靠璃儿你自己发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