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试试吗？”望着顾雪琴那有些意动的眼神，方明大方问道。

要是两瓶天光液，自己可能得犹豫一下。

不过两缸天光液的话，倒是可以给顾雪琴分上一些，让她尝尝鲜。

“那，我尝尝？”顾雪琴看方明喝得这么起劲，咽了口口水道。

方明也不吝啬，当即用御水之术捞起数滴天光液，装入一个玉杯中递给顾雪琴。

顾雪琴接过玉杯，望着其中闪着阵阵灵光的天光液，一饮而尽。

天光液入口的一瞬间，顾雪琴尝到了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滋味。

就跟前辈所说的那样，一开始有点辣，后面就变成酸酸甜甜好似果露琼浆一样的味道。

再然后。

“咳！”

顾雪琴大吐一口血沫，赶忙从灵丹袋中掏出两颗西品灵丹枯木逢春丸，塞入口中利用法力化开丹药吸收药效。

“呼呼呼！”

顾雪琴喘着大气，差一点，就差一点，那喝进去的天光液就灼到她五脏六腑，就要将她五脏六腑灼穿！

顾雪琴眼神中闪过后怕，看向一口一口抿着天光液的万前辈，差点就脱口而出一句“我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为何想要置我于死地”。

就听方明笑道：“你这表现，可比我那徒弟好上很多。当初我徒弟喝上一口天光液，就骂了我整整一个月呢。”

“……”顾雪琴无言。

要不是她打不过这位万跃前辈，不然现在她就不是闭口不言，而是指着前辈脑袋开始问候起来了。

而后，顾雪琴又好奇了起来：

“前辈收过一位徒弟？”

方明道：“是啊，两百年前收了一位徒弟，那时候她还年幼，修为也不高，被我骗了之后还会露出一副想哭但又不甘示弱，不想在我面前哭的样子。可惜后来……”

顾雪琴脸色一紧，看着前辈一脸落寞的样子，心道那位徒弟后来怕是出了什么事，自己这一问问到了前辈伤心之处了！

顾雪琴刚想开口安慰：“前辈……”

方明再道：“可惜后来，她长大出师，不好骗了。有时候我不仅没骗不到她还反过来被她骗了，真是倒反天罡！”

说罢，方明看向听到他话之后，法力运转紊乱了一瞬，差点从高空中跌落下去的顾雪琴，道：“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顾雪琴抿嘴，又吞了一颗枯木逢春丸。

她现在心很累，有点不想说话。

“嗯？”就在这时，方明神识覆盖范围之内，突然出现一道熟悉的气息。

“这是范念波？他怎么又被围攻了？”神识扫过那片区域，方明认出了那道熟悉气息的主人，正是和他有过两面之缘的范念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