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当时我就得被抓进去关一段时间,我服役是在科克托海变边境服役的,每天忍受数不清的蚊虫和吸血蚂蟥叮咬,结果我保卫了边境,却保护不了家人,你觉得我当兵还有意义吗?”
我闻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也没能意识到周寿山说的蚊虫和吸血蚂蟥有多么恐怖。
在和周寿山分开后。
我第一时间回到了工作室,把坐在电脑前的张伟给叫了出来,接着看着他说道:“你卡里还有钱吗?”
“干嘛?”
张伟诧异的看向了我。
“再借我一万块钱,我有用。”
“你干嘛的啊?”
张伟闻言吃了一惊,他之前就借给我2万块钱,打给家里一部分,自己卡里也没多少钱了,见我又要一万块钱,忍不住上下看着我说道:“我的安哥,你是看上哪个失足小姐姐,要帮她供弟弟上学吗?”
我直接跟张伟说道:“少废话,你借不借?不借我找小黄毛借了。”
“借借借,我又没说不借。”
张伟立刻妥协了,但他还是很好奇,在跟我去商业街银行取钱的路上,他忍不住的问我:“说真的,你要钱干嘛的?”
“不能告诉你。”
我没告诉张伟。
张伟顿感伤心:“你没把我当兄弟啊。”
“我怎么没把你当兄弟了?”
我侧头看了一眼张伟。
张伟闻言立马活灵活现的说了起来:“你把我当兄弟,还对我瞒着,难道兄弟之间不应该坦诚相见吗?你这样太伤我的心了。”
我见他的样子无语,于是便说道:“我前几天一直没出现,你记不记得?”
“记得,怎么了?”
“那几天我受伤了,有人故意垫了我脚,我脚踝肿了好几天。”
我把一个星期前的事情大概跟张伟讲了一遍,接着说道:“现在有人帮我把场子找了回来,晚上他得跑路,我打算给他点钱。”
“卧槽,怎么不叫我啊?”
张伟闻言,捶胸顿足,只觉错失了大场面。
我瞥着他说道:“那人二叔是近江政法委书记,随便能叫几十个人,你确定你一个能打20多个吗?”
“咦,这天怎么黑了,是不是要下雨了?我说刚才怎么那么闷呢!”
张伟立马抬头看天,顾左右言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