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导致了她自己的腿部将自己绊倒,因此,舞蹈鞋没能起到作用。
“啊…”
女生的嘴边流露出情急之下的惊慌,有些微小,且立刻就被更大的声音所掩盖。
她朝后倾倒的方向,是冰冷无比的储物柜的一角。
剧烈的碰撞所带来的冲击使女孩失去了意识,尖锐的储物柜的一角,陷入了少女的后脑之中。
——神应附小的舞蹈室虽然不大,但也不至于小得连供学生跳舞的地方都没有。
会发生碰撞,全部都是因为这名学生自己心血来潮站在储物柜前所做出的不经思考的举动所导致的。
她无力地背靠着储物柜缓缓坐下,在柜子上留下鲜红色的刺目拖痕。
在她最后的意识消散前,女生用瞪大的双眼看向对面挂在舞蹈室墙体上的巨大镜面。
她看到了自己头上流下的鲜血逐渐四溢开来的模样。
“救…救我…”
她微弱的求救声,消失在黄昏的蝉鸣之中。
而等在学校外的女生们,由于长时间没等到她回来,选择了离开。
那双穿在女生脚上的舞鞋,被染上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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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据说这个舞蹈教室里的储物柜就被诅咒了,只要有人找到了被藏在某格储物柜里的鲜红舞鞋的话,就会遭受相同的诅咒。”
“那个人会不受控制地跳舞,直到跳到体力不支死去呢。”
“听说这好像是因为那名死掉的女生实在是太过喜欢跳舞,所以留下的怨恨希望自己能够继续一直跳下去。”
“哼哼,怎么样,害不害怕啊?~”站在格蕾和友珈的身前,木述瞳(kinobe hitomi)双手叉着腰。
她的双肩微微耸立,原本就是鲜艳的橙色散发,此时在夕阳照耀下色彩变得更为深沉。
瞳期待着能从格蕾和友珈的脸上看到害怕的模样,毕竟她们三人此刻所处的位置,就是那个传言中的舞蹈教室外面。
不管是地点,时间,还是氛围都应该拉满了,瞳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因为这个怪谈而感到害怕尖叫的友珈抱进怀里了。
然而并没有。
她彻底的失算了,不管是这个叫做秦泉寺格蕾的转校生也好,还是花鹿友珈也好,两个人都是一脸平静地注视着她。
良久后,发现瞳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格蕾略感到一丝无趣地扯了扯嘴角。
“于是?就这样吗?”
“那为什么非要拉上我们两个过来不可呢,退一万步说的话,这么没意思的事情拉上友珈一个人就够了吧?”
“诶?!”友珈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格蕾。
她似乎是想质问格蕾为什么能够那么绝情的样子。
“我说啊,这不就是非常非常普通的学校怪谈那一类的故事吗?到底哪里有意思了啊?”
格蕾没有理会友珈在她身边的挤眉弄眼,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家,至少家里还有多萝茜。
“诶——?怎么这样。”瞳对此感到很难接受,她伸出手指着格蕾,很是愤愤不平地开口。
“而且,你之前不是还露出很慌张的模样,说什么「那么恐怖的事情,人家会害怕的啦~」,那个时候用的自称是「人家」对吧?那个自称又跑到哪里去了呢?”
“啧。”
格蕾在瞳无法看见的角度咂嘴,随后转过头来,重新展现出营业模式的微笑。
一只手点在嘴唇边,格蕾另一只按在自己的胸口处,整个身躯扭捏地左右摇晃起来。
她用能够腻到人牙根发软的声音询问:“因为人家真的很害怕啦,所以我们赶快回去好不好,木述同学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边呢?”
旁边的友珈因为格蕾发出的声音而止不住地颤抖。
主要是,因为友珈知道格蕾和多萝茜这一家子都不是普通人,所以格蕾平时也不会用装嫩的营业声线和她说话。
这也导致格蕾时不时冒出来的和外表相符的举止让友珈反而感觉异常不适。
“不过,为什么你们两个都不怕啊,完全不像是个小孩子嘛。”
瞳很是伤脑筋地看着两个人。格蕾姑且不论,为什么友珈也是这样?
友珈眨了眨眼睛,感觉自己很无辜。不害怕就是不害怕,为什么非要因为这种理由被责怪啊……
而且,之前亲眼见识过了那种长得像络新妇的怪物,而且身边还有着真正身为猎魔人的格蕾在,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害怕得起来了吧?
“啊咧?”友珈忽然愣了一下,她双手贴在胸前,感受着平稳如水的心跳,忽然意识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