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中意她掌门师姐这一手酿酒技艺的。
“酒就放在……床下面……”曹雪嫣气喘吁吁地说。
萧梦岚奇怪道:“放在那里作甚?”
曹雪嫣回答:“这不是为了方便师父你伸手去取么?反正,赖上了徒儿的身子,师父你也不会轻易撒手。”
萧梦岚笑了笑,指尖在曹雪嫣那精致的锁骨上轻轻划过,顺着轮廓,直到将那条白中带粉的藕臂握在手中。
“好你个逆徒,竟是这般看待为师的吗?”萧梦岚说:“左右你又不会跑了。”
“师父说的是。但是徒儿的身子已经被师父你折腾得不成样子了,现在实在是提不起力气。所以还请师父恕徒儿怠慢,自个儿去取了酒来饮,如何?”
“若是让我饮了酒,后果你是知道的。”萧梦岚意味深长地说。
曹雪嫣当然也听得出这话里的意思,虽然模拟次数已经到手,再继续下去,也不会有新的入账。
可是看萧梦岚这副样子,明显是还没要够。也是,金丹真人和她这个筑基期小修士之间,不仅在体力上天差地别,就连那方面的欲望也是。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来。
曹雪嫣本来已经想歇息了,可是看萧梦岚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模样,脑海里又总会莫名的冒出来一个声音:再满足她一回吧,就一回。
一回又一回,转眼天就明了。
这个道理,曹雪嫣心中也知道。
不过她还是闭上双眼,轻声说:“师父若还有劲儿,只管做便是,徒儿现如今好歹也是筑基期,身子骨还没那么不堪。”
“得徒如此,夫复何求?”
“师父又说怪话了。”曹雪嫣不满道。
“此话从何说起?”
“分明是徒儿要庆幸能够遇上师父才是。”
萧梦岚说:“这有什么好分的?所谓相知相遇的缘法,本来就不是单凭一人就能够修得来的。”
她伸出手来一招,很快就找到了放在床底的那一坛酒来,上面的泥封已经拆开了,一股浓郁的酒香隐约从泥封下压着的那块红布当中飘出来。
“醒的时间有些长了,我那掌门师姐酿的美酒,醒个半炷香的时间就已足够。”
酒还未入口,萧梦岚单凭酒香,就已经品了个大半。
萧梦岚本来也不是什么好酒之人,更谈不上什么理解。全赖秦惜墨,每逢有新酒出窖,总是要送来一些给她尝一尝。久而久之,这竟然也成为了萧梦岚漫长人生当中的一部分。哪天若是缺了,反倒会不适应。
“本来时间是刚好的。”曹雪嫣的声音从一旁传来,话语当中似乎还带着些许幽怨:“还不是因为师父你不肯放过徒儿,下手又那般……没完没了的。”
萧梦岚觉得有些好笑:“好好好,怨我怨我,不过倒也无碍就是了。”
“师父知道就好。”曹雪嫣说:“只是徒儿我如今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不能为师父斟酒。”
“这我知晓,待会儿你只需好好当个盛酒的器皿就是了。”
曹雪嫣有点懵:“此话何意?徒儿怎么不懂……”
萧梦岚掀开泥封,一股更为浓郁的酒香挣脱束缚,转眼间就在这方小床上弥漫开来。
曹雪嫣被熏得脑袋晕乎乎的,思绪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连眼前的事物都被晃得出现了重影。
“你很快就懂了,嫣儿。”萧梦岚虽然脸上带着媚意,可是心里也不怎么平静。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前半生分明都过得清心寡欲,也就是与温如玉结成道侣的那段时间多了些许杂念,可那件事情距今都过了几百年时间。照理,人走了,情也该淡了。
但是现在看来,情也只是淡了,并不是彻底没了。
萧梦岚看着眼前光是嗅着酒气就醉得一塌糊涂的曹雪嫣,只觉得这孩子可爱得紧,心里头的欲念越积越多,各种折腾,荒唐又胡闹的想法也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
她还算克制,没有将那些太过分的说出口来。
可若是没有得到满足,只怕她自己也不好过。
修行中人,讲究的就是一个念头通达。
说白了,就是不要憋着,有事就干!
讲究的就是一个潇洒快意。
萧梦岚将徒儿的身子放好,又将被褥和枕头垫在她身后。做好这些前置工作,她揣着怀里一颗微微发颤的心,将手中的酒坛举到半空,微微向前一倾。
清澈的酒液化作一股涓涓细流,在萧梦岚的有意控制下,并没有溢出太多。
酒液与曹雪嫣的身子一触,她打了个激灵,张口就说:“师父!凉!”
这酒放了许久,又没温过,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