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意犹未尽。萧梦岚的疼爱,通通都落到了实处,叫她欲仙欲死,求饶不得。
等到日上三竿,这对荒唐的师徒二人才恍然惊觉,一看对方的身子,上面通通都是对方彻夜疯狂留下来的痕迹。曹雪嫣原本洁白无瑕的身子上,分布着一条又一条蜿蜒曲折,深深浅浅的红印。看着虽触目惊心,却连一丝丝血都没有渗出,可见萧梦岚国外还是有所克制的,并没有忘乎所以。
而萧梦岚乃是金丹真人,肉体经天劫淬炼,金刚不坏,曹雪嫣那脆弱的指甲又怎么能够伤其分毫?只是虽然留不下印子,但是曹雪嫣也以自己的方式,在她心爱的师父身上留下了属于她的痕迹。
那一摊又一摊未干的水渍,就是她的杰作。昨业,萧梦岚兴致上来了以后,竟然要求她当着自己的面画几张符。曹雪嫣还以为自己一到床榻上就有些不太正经的师父,又想玩身传言教那一套。正想翻下床去,寻一些符纸和笔墨回来。
可谁知,萧梦岚却把身子一横,拦住了她的去路。
“好师父。”曹雪嫣还记得自己是这样说的:“您让开些。好让徒儿去拿画符用的物件来。”
而萧梦岚是这样说的:“取甚么物件?”
她又伸出芊芊玉指,在自己那肤若凝脂的身体上来回拨弄,并且舔了舔有些干燥的红唇:“这里不就恰好有张上好的符纸给你用吗?至于笔墨,不也有现成的么?”
曹雪嫣又不是头一回与自家师父玩这种游戏了,只是一听就心领神会。可能是色欲熏心,也有可能是单纯想在师父的身子上面报回一箭之仇。总而言之,她接下来还是照着萧梦岚口中所说,以指代笔,又现场从两人身上取了些“墨”来。
她以指腹轻轻抚平“符纸”,在萧梦岚迷离而又期待的目光当中,使尽自己生平所学,将一道道符纹全都绘在了自己心爱的师尊身上。
一个多时辰以后,曹雪嫣停下手,在微弱的烛光映照下,她手指抚摸过的痕迹,并非是那不堪入目的残余,而是她迄今为止在符道上的全部造诣。
而萧梦岚似乎也感受到了徒儿的天分与努力,在投以赞许的目光之后,又拉过曹雪嫣的身子,开始第二回合的鏖战。
于是乎,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这就是昨晚发生的故事,曹雪嫣感受到身子上那些红印隐约发出的灼热,这当中的故事仿佛还历历在目。
“醒了?”萧梦岚不知清醒了多久,她身上还未着衣,将那绝美的风景大大方方地在曹雪嫣面前展露无遗:“你昨天的表现,可着实是让为师大吃了一惊。”
这话中的“表现”,有两层含义。
其一是指秦惜墨还未离去时,曹雪嫣所展现出来的符道造诣。
至于其二嘛,只能说,懂的都懂。
曹雪嫣突破筑基以后,萧梦岚发现自己这徒儿的身子摆弄起来是愈发得心应手了。
“师父开心就好。”曹雪嫣说话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
她就算是精力再好,面对一位金丹真人的猛攻还是有些力不从心,再加上昨天弄的很晚,她现在还没恢复过来,急需补补觉。
萧梦岚自然也听出话中的疲惫,指尖划过曹雪嫣身上那自己一手造就的红印,眼中淌过些许怜惜。
“这印子现在可还痛着?”她轻声说。
曹雪嫣老实回答:“还有些感觉,但不怎么痛。”
“也怪为师,却是少顾及了些你的感受,往后若是觉得痛了,你也当及时与为师说才是。”
“师父不必自责。”曹雪嫣摇头:“和师父尽兴,本就是身为弟子的职责之一。”
是应该……这样子的吗?
萧梦岚听了以后,心跳猛地停了一拍。
“你往后可别再这么说。”萧梦岚将自己的唇印在曹雪嫣额头上:“我虽是你师父,但同时也是与你心意相通的道侣,彼此顾及,本就是分内之事。”
曹雪嫣眨了眨眼睛,但是稳在了师傅嫣红的脖颈上,用自己柔软的唇瓣勾勒锁骨的轮廓,含糊不清地说:“那师父可否行行好,准徒儿偷懒半日,就待在这房里,哪也不去。”
萧梦岚见徒儿都这般向自己撒娇了,心也是快软得陷了进去,当即就同意了:“你既累着了,看你平日修行刻苦,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也从未懈怠过。何况为师身上也有做得不太妥当的地方,就特别赦你一日好了。”
“师~父~”曹雪嫣闭上眼睛在萧梦岚柔软的怀中蹭了蹭:“你最好了。”
“你呀。”萧梦岚宠溺地笑笑:“自个儿要偷懒,还搂着为师不放,当真可恶。还不快松手!出去这么些时日,峰内门中,尚且还有些事务待为师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