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很有嚼劲。"
四崽子欢呼:"那姐夫,这盘都是你的!"
程浩军额头渗出冷汗:
"他严重怀疑这四个崽子,在暗中整他。看来以后四个小舅子,不能小视啊。"
任卫国端着洗脚水进屋时,钱朵朵已经在炕边翘着二郎腿等着了,嘴角噙着笑:
"哟,今天端水怎么,这么长时间?
教女婿端洗脚水呢?不背着人了?"
任卫国蹲下身,抓住媳妇白嫩的脚丫,淡定道:
"这女婿,还需要好好教教。"
窗外偷看的程浩军如遭雷击,堂堂西北军区军长,
此刻正捧着丈母娘的脚搓得认真,连脚后跟的死皮都不放过!
“当然,钱朵朵被植物精华滋润的脚,光滑如玉,根本没有死皮。”
"嘶啦!" 程浩军手里的搪瓷盆,差点捏变形。
十分钟后,任锦玉正悠闲地靠在炕上翻书。
突然,一双布满枪茧的大手,猛地抓住她的脚踝。
任锦玉吓得差点从炕上滚下来,
"啊!程浩军!你干嘛?"
程浩军板着脸,神情严肃:
"洗脚。"
说完,不由分说把她的脚按进水里。
任锦玉被烫的直扑腾,
"烫!烫!"。
程浩军手忙脚乱地往盆里加凉水,结果,
"凉了!凉了!"
小农在任锦玉空间里疯狂尖叫:
"锦玉姐姐!
姐夫跟老丈人学的,第一次没经验!
多洗几次就好了!"
程浩军额头冒汗,小心翼翼地又舀了一瓢热水,
边加边用手试温度,动作谨慎得像在调配炸药。
终于,水温调好了。
程浩军松了口气,开始认真搓洗。
搓脚背时,力道大得脚背都红了。
揉脚心时,手法生硬得像在挠痒痒。
任锦玉忍无可忍:
"程浩军,你是在给我洗脚,还是在逗人?"
程浩军严肃纠正:"当然是洗脚,等我明天跟老丈人再学学。"
任锦玉:"很好,她白嫩晶莹的脚,现在被搓的通红,还有点疼。"
程浩军端着洗脚水,出来倒水时.
恰好在院子里撞见,老丈人在给丈母娘洗衣服。
当他看到老丈人手里那件“碎!花!小!裤!衩!”时。
"啪嗒!"
程浩军手里的搪瓷盆,直接掉在地上,水溅了一裤腿。
“堂堂西北军区军长,居然在洗媳妇的贴身衣物?”
程浩军瞳孔震惊,世界观再次崩塌。
回屋后,程浩军如临大敌地盯着,任锦玉的蕾丝小裤衩。
程浩军分析如下:“裤衩,轻薄柔软,易损。”
搓洗力道要轻,手法要柔。
程浩军,缓缓伸出两根手指,捏住裤衩边缘,轻轻放入水中。
这次他可知道,这个洗裤衩要掌握力度,搓洗裤衩的程浩军直流汗。
任锦玉咬着被角憋笑:
"要不...我自己来?"
"不行!以后你的衣服归我洗,裤衩也归我洗。"
程浩军斩钉截铁,
"爸说好男人就得会洗衣服!"
“尤其是媳妇的贴身衣物!"
话音刚落,
"刺啦"一声,
小农在任锦玉耳边尖叫:"警报!姐夫把裤衩洗成开裆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