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完了!"
任锦居立马停止捶腿,任锦安把热水一饮而尽,地窖里的任锦乐和任锦业也走进堂屋:
"妈,我们配合得怎么样?"
钱朵朵满意地点头:
"不错!这下全村都知道我'体弱多病'了,
明年看谁,还敢让我去干活!"
任卫国精明的眸子闪过无奈:
"朵朵,你不必这样。
你现在是军长夫人,没人敢当面说你。"
钱朵朵突然顿住,警惕地看向窗外:
"等等,外面是不是还有动静?"
任锦居向门外探了探,没有看到其他人。
任锦居空间小冰道:
“主人,朵朵妈妈又在作,现在外面没人了。”
任卫国看着钱朵朵故意的样子,倒了杯麦乳精递过去:
"朵朵来,把药喝了。"
钱朵朵接过杯子,又作了起来,
小口小口地啜着,每喝一口就要皱一下眉头,娇滴滴地喊一声:
"苦~"
老大任锦安面无表情地说:
"我去切菜。"
老二任锦居嘴角抽抽着迈步:
"我去炒菜。"
老三任锦乐同手同脚地往外走:
"我去烧火。"
老四任锦业默默的走了:
"我...我去摆凳子。"
任卫国嘴角扯了下,不理会儿子们的反应,全神贯注地盯着妻子喝"药"。
见钱朵朵嘴角沾了点奶渍,他用手帕轻轻擦拭。
任卫国精明的眸子闪过深意,配合着道:
"还苦吗?"
钱朵朵刻意地咳嗽两声,虚弱地点点头:
"要是...要是有块桃酥,压一压就好了..."
任卫国二话不说,又拿了块桃酥过来。
躲在厨房门缝偷看的四个儿子,集体翻了个白眼。
任锦业小声道:
"咱爸,这是把咱妈当祖宗供着了吧?"
任锦居绿茶大眼睛眨了眨:
"恩,学着点,以后咱们也用的到。"
餐厅里,钱朵朵小口啃着桃酥,
钱朵朵突然想起什么:
"卫国哥,明天我想再去..."
任卫国斩钉截铁,
"去!我让司机小张开车送你去。"
"可是..."
"中午记得回来吃饭!"
“卫国哥,明天我想再去山里一趟,自己去。”
任卫国僵硬着脸,顿了片刻,
“让四个儿子跟着你,你自己不行。”
晚饭时,钱朵朵的"病"突然好了大半,连吃了两碗羊肉泡馍。
任卫国这个恋爱脑,不停往她碗里夹肉:
"多吃点,补补身子。"
任锦业实在没忍住:
"爸,妈刚才还..."
任卫国一记眼刀飞过来,转头又夹了块羊肉,
"朵朵,再来块肉?"
四个儿子猛地低头扒饭,生怕多看一眼就会长针眼。
临睡前,任锦居路过父母房间,听见里面传来对话:
"老任,累的我腰酸..."
"我给你揉揉。"
"手放哪里?好好揉~"
"嗯...往左一点..."
1964年1月,北城的冬天比往年更冷。
程浩军站在武装部门口的石阶上,
军大衣的领子高高竖起,
却挡不住刀子般的北风往脖子里钻。
他右腿的伤已经好了,但站久了还是会隐隐作痛,
就像他和任锦玉之间的裂痕,表面安然无恙,内里还在疼,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