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故意委屈伤心的说:
“卫国哥哥!叫得多亲热呀!"
任卫国脸色焦急,涨得通红:
"那都是小孩子过家家说的话!
我都忘了!再说都成家了,谁知道她怎么又来这一出,..."
任卫国懊恼地抓抓头发,解释说:
"她丈夫被查了,带着孩子日子艰难,想托我找关系..."
钱朵朵可咽不下这口气,也不能让外面的野狐狸,吸引住老任的注意力。
钱朵朵憋屈的把信塞回他口袋,一个转身坐到他腿上。
钱朵朵双臂缠上他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
任卫国猝不及防,害怕的都不敢伸手回抱。
任卫国浑身僵硬,喉结滚动,声音低沉:"朵朵!我没打算帮忙!现在这形势,连我二哥家出事我们都没伸手,更别说她男人..."。
钱朵朵充耳不闻,将脸埋进他颈窝。
她发间淡淡的玫瑰香混着温热的泪水,全蹭在任卫国洗得发白的军装领口上。
"老任~"她抬起头时,眼圈红得恰到好处,连鼻尖都泛着委屈的粉,"你是不是嫌弃我人老珠黄了~"
指尖在他喉结上轻轻一刮,"那个刘仙儿...一听名字就是个仙女儿呢!"
任卫国被这九转十八弯的语调,激得后背发麻。
他手忙脚乱去擦朵朵并不存在的眼泪:"胡...胡说!"
掌心触及她依旧光滑的脸颊,声音不自觉软了下来,"她哪能跟你比,你才是小仙女儿。"
"那你愁什么?"钱朵朵指尖,戳着他胸口砰砰响,"是不是在心里偷偷比较?看腻了我?"
"你个狐狸精,"任卫国伸手捏了捏钱朵朵气鼓鼓的脸蛋,
"我跟她已经三十多年没见了,我都不记得她是谁了。"
钱朵朵拍开他的手,绿茶眼睛满是委屈:
"骗人!那你魂不守舍什么?心里肯定惦记着人家吧?"
任卫国摇摇头,捏捏朵朵娇嫩精致的脸蛋:
"我都没打算回复她,儿时见过几次面,又不熟。"
任卫国看着妻子气红的脸,认真地说:
"你个狐狸精,在我心里是无可替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