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修建听见这话就像被谁踩到了尾巴一样炸了起来,即便被手铐固定在了审讯椅子上也能看见他气得跳脚,胀红了脸瞪着林晖嚷嚷:“她胡说八道什么?送给男人?我对男人没兴趣哈,怎么可能给男人送礼,而且还送了块女士手表,我脑壳又没生包,还说什么和人打……赌……打……”
袁修建的声音低弱下去,表情从愤怒慢慢变成迷惑,然后突然恍然大悟,“打赌,我想起来了,对,我还真送了一块表给个男人,对、对、对,我想起来了。”
袁修建似乎看到了洗清自己嫌疑的曙光,连说三个“对”字,又使劲点头,“我想起来了,确实是和人打了个赌,送了块表出去。”
林晖已经不疾不徐地说道:“不急,你把事情始末慢慢说来听听。”
“这事说起来其实有些荒唐。”
审讯室里的何培文和隔壁观察室里的吴军等人,这几天都听多了袁修建干的荒唐事,此时听见荒唐二字从袁修建嘴里说出来,就有一种非常荒谬的感觉。
“去年我们几个朋友凑在酒楼里吃饭,门外突然传来一阵争吵,本来我们几个人都是闲来无事,就出去看热闹,结果是个来酒楼吃饭的女人去洗手间的时候被旁边一男人撞了一下,那女人就说男人非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