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么回事,你来!”
川雾点了刚才那个女人,女人咽了咽口水,哭丧着脸。
“我,我真不知道啊……它看心情的,每隔几天外面就会这样了……哎呦别打我,我真不知道啊……”
见问不出什么,川雾又把目光转向一脸桀骜不驯的孙应青。
孙应青哪怕受制于人,都还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簌簌的眼刀刮向她。
“我绝对不会说的,你就是打死我,让我从这里跳下去,我也不说,既然进来了,那就别想再出去,全都会变成我们的陪葬品!”
孙应青似乎知道川雾几人肯定不会放过她,梗着脖子誓死不说。
无论川雾使出什么手段,都从她口中问不出一句有用的。
倒还是个少见的硬骨头。
外面的竹林丝毫没有退散的趋势,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竹林的“包围圈”,以她们为中心变得越来越小了。
川雾扫视屋内,视线放在一个男人身上。
男人大概二十四五的年纪,和其他几个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的男人不一样。
他还保持了基本的洁净,一看就没有饿过肚子,身上还有些肉。
只是穿的嘛,薄薄一片,有碍观瞻。
赵颂雪和她说抓到的时候,这男人还躺在床上呼呼睡大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