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之后,随即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忍着肚子不适让人去把萧珩请了过来。
------------------------
顾珹中毒的消息很快不胫而走。
驻扎在阴平的梁州常备军一听说自家主公在萧珩的府里出了事,当即擦掌磨拳,在城外叫嚣着,似乎马上就要攻打雍州。
与此同时,中都那边不知道怎么也马上得到了消息,还没等梁州开始攻城,都军已经在河渭地区和顺州常备军会合,准备从南面进攻雍州。
甚至连一贯不敢冒犯的柔然,也忽然集结在了北疆线一带,坐等分一杯羹。
情况一下子急转直下,萧珩第二天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就率领着手里剩余的六万军兵,准备出发迎战了。
临走之前,顾珹再次喊住了他。
他上吐下泻两天了,整个人都有些虚脱,不过还是强撑着起身,眸色淡淡地望着萧珩问,
“这回我答应帮你演了一出戏,你欠我的人情怎么还?”
城外的梁州兵叫嚣了一天,其实并不是真的要攻打进来,只是做个样子给中都和顺州看的。等中都和顺州开始攻城,梁州兵就会立刻退兵,让萧珩彻底腾出手来对付真正的敌人。
萧珩眸色漆黑,目光沉着而不容置疑,
“除了栀栀,别的都可以谈。”
顾珹早已料到他会这么说,冷漠地轻笑了一声,不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