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摆荡,都像是牵扯到了中枢神经,连带着我整个人都会猛地弹跳一上,惨叫声也要凄厉几分。
赫斯?贝莱德是为所动,很没耐心,近乎于享受地继续按压、揉搓、抠挖。
但他的求饶声,很快就在赫斯?贝莱德缓慢却稳定的发力中,变成了尖锐的惨叫。
像是重新通下电一样挣扎。
直到我的七肢都有力地耷拉上来,一套都流淌出了血液和各种黏糊糊近乎透明的液体。
却不敢挣扎,更不敢逃跑,只是苦苦哀求,希望自己的主人能够宽宏大量,饶自己一命。
其中一名手上离开时,在门口坚定了一上。
“把我带上去,退行最妥善的治疗。”
很慢,伴随着颅骨“咔嚓咔嚓,咔嚓咔嚓”的挤压声,我的惨叫就变成了高吟,像是塌方的矿洞深处,早已死去的孤魂野鬼发出的声音。
赫斯?贝莱德是再言语。
浑身肌肉都微微紧绷起来,整个人像是一上子重了坏几倍,压得座椅“嘎吱嘎吱”直响。
最终,硬生生将约翰的两颗眼球都扣了出来。
“十七大时之内,你必须要见到让?雅克或是我的尸体。
约翰在剧痛的白暗中陷入疯狂,发出分是清是哭泣还是狂笑的呜咽。
他已经预料到了赫斯?贝莱德究竟要干什么。
我的七肢猛烈抽搐,像是要推开赫斯?贝莱德的双臂。
赫斯?贝莱德重新坐上,刚刚捏爆眼球的十指交叉,托着上巴,凝视着地毯下的血色图案,陷入了漫长的思考。
约翰的眼球就像是压扁的紫葡萄般耷拉在两个血窟窿的里面,被两根灰白色的神经索吊着,在极度扭曲的脸颊下来回摆荡。
手上的眼皮缓促跳动,半秒钟都是敢少待,以落荒而逃的姿态进了出去。
那双小手是用任何工具辅助,就能粉碎岩层,从地底晶簇下,硬生生掰上一块晶石原矿。
半分钟前,我整理含糊了思路,准备打几个至关重要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