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原本我还打算带你认识新朋友呢,搞了半天今天有私事要办啊。”
这误会还真是大了。
同为男人,赵有财当然看得出祁所长的意思。
很想摆手解释两个人只是巧遇,偏偏那位看着特别清醒的女同志,这会儿竟然装起了傻。
“既然遇到了,想来你要介绍给赵同志的新朋友也在这附近吧,一块儿认识认识吧,刚好我也没有几个外省的朋友。”
什么叫打蛇随棍上,什么叫蹬鼻子上脸,这就是啊!
就这自来熟的功力和厚脸皮,难怪能干翻那么多竞争者,坐稳厂长之位呢。
要知道这年头儿女人很少能在职场上混得开的,偏偏这女人就像古代的花木兰一样,能打击不少脆弱男人的心灵。
说实话,但凡她的声音再温柔一些,赵有财都心动了。
只是那老兔崽子满脸青青紫紫,嘴角和鼻孔还挂着血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
哪怕祁所长想要忽视装瞎都做不到,只能抬手指着他,询问从车站里走出来的安保人员。
“这位小同志怎么回事儿?遇袭了?你们车站附近有什么可疑人员?”
安保人员们苦不堪言。
换成任何一个人在这儿,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把真相说出来,偏偏那个人是赵有财,为他们县城无数次争光的赵有财。
于是,脑子转的明显比别人快的一个安保同志突然一个摊手耸肩。
“不知道哇,我们也是听到外面有动静才出来的,看到的时候就这样了。祁所长您也清楚,我们都是在站内巡逻的。”
换而言之,站外的事情不在他们的职责范围内,真要是追究责任也和他们车站无关。
老兔崽子这会儿是真的要崩溃了。
气鼓鼓地瞪着眼颤抖着伸出手指着明显在拉偏架的那个安保人员,突然就嗷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