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等啊等,等到附近的人全都回家洗洗涮涮吃吃喝喝睡下了,等到月亮都高高挂在空中了,也没看到一个影子出现。
“你再去赵家沟跑一趟,问问他们家的人,赵有财是不是又跑了。”
不怪领头的人如此想,实在是被赵有财给遛怕了。
最开始在京市找不到人的就是他,第一次来吉省扑空的人还是他。
虽说中间换了好几批人,可好巧不巧的坐火车去黑省寻人的又是他,这次来赵有财县城家中堵门的人也是他这个大冤种。
别说是个正常人了,就这番操作下来,精神病都得被赵有财给气成疯狗。
这人又随手指向另一个人,“你去养殖场那边问问,他们家厂长是不是去养殖场那边歇下了。”
第一次痛恨一个人有这么多地方可以住,找起来简直不要太累人。
就在大冤种还想着要不要再找人去和赵有财关系好的几家问问,是不是去谁那做客还没回来的时候,突然一辆军绿色小汽车闯进他的视线,闪得他眼前一阵白光,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你们怎么都在外头站着?是赵有财同志雇的保镖吗?”
这要是换成别的参加过千穗节的人,或是和京市那边的圈子打过交道的,一定能认出守在赵有财家门口当门神的大冤种是什么来头。
只可惜来的人是常年泡在研究院里一门心思搞研究的研究员,智商超高但心性单纯。
应酬和混人脉这种事从来都不是他做的,也从未出过远门。
要不是赵有财留下的增产肥料试验成果太过喜人,他想来这里赵有财家里的菜地采样儿,根本不会出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