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以觉察地颤抖。
“我梦到你跳崖了......”
封年明显一愣,脸上升起一抹不可思议。
他猜到温烛做噩梦了,却没想到这个噩梦还和他有关。
封年看着她脸上的泪痕,眼神一软,抬手用拇指轻轻抹去那道痕迹。
指尖带来的微凉,落在温烛脸颊上,像是羽毛轻轻撩拨,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
温烛别过头,不由地蜷了蜷手指。
视线哪怕再多停留一秒,她都得心跳失速。
车子停在一栋别墅的后门。
“到了。”
许斯然拉开车门,示意后排下车。
温烛抬眼望去,这是个欧式风格的别墅区,每家都是独栋独户。
傍晚时分,夕阳余晖洒落在建筑上,倒是有一种异国风情。
大家跟着许斯然穿过一条石子小路,绕到前门。
那是一扇由深色金属打造的大门,雕刻着欧式花纹,像一位威严的守护者。
“许斯然。”
沈梁天神秘兮兮拍了下他肩。
“突然觉得你这一身行头,一点都不违和了。”
许斯然:......
今天这茬是过不去了吗?
随着许斯然按下指纹,门锁打开,映入眼帘的是种满花草的小院。
大约是听到门口动静了,屋子里有人开门出来。
温烛仔细看,发现是许念,她正满脸笑容地向他们挥手。
“这么多好朋友啊,快进来。”
大家都闻声看过去。
战一柔:“许斯然,这是你姐姐吗?”
另外两个不知情的纷纷喊:“姐姐好。”
许念本身就长得年轻,岁月似乎没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她又喜欢打扮。
和许斯然站在一起,说姐弟确实不为过。
许念听到儿子同学喊她姐姐,笑容更加灿烂,顺着话说,“好好,快来,姐姐给你们做了蛋糕。”
许斯然像是看惯了许念这种模样,无奈道:“这是我妈......”
这熊孩子,让她装一会儿都不行吗?
一本正经的样子,也不知道遗传谁了。
等进了屋,灯光更足,许念才发现不对劲。
“嗯?”
“年年,早上让你穿的西服呢?”
许斯然马上告状:“他出门就脱下塞包了。”
“这孩子,明明穿着很帅气。”许念笑着拍了拍封年胳膊,“不过能穿到出门,己经很棒啦,以前可是死活都不肯穿呢。”
许斯然:?
许女士倒是挺会给他找理由。
敢情只有他自己丢了一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