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都被征集来隔离区治病,但病人越来越多,症状越来越严重,己经有人死去,民众己经开始恐慌了,但城门关闭,并有重兵把守,凡靠近者全部射杀,没人敢去冲城门!
安竹心里焦急,他娘亲,二哥西弟,还有妹妹,陈哥钟老,都在城内,每时每刻都处在危险当中。有心找人试药,又没人相信他,更没有大夫相信他的药方,这里是集中区,所有药也都是统一煎熬,他拿不到药,也没地方煎药。
几天下来,他眼眶深陷,心神憔悴,瘦了好多。
这天,他像以往一样,跟着钟老去一个帐篷里医治病患,却看到了钱少,此刻钱少守着一个女子,边上还有个丫环。
女子高热不退,人己昏迷,钟老施了一遍针灸,喂了些药,让他在这看着。
女子是钱少的未婚妻,前些日子才从外地过来,打算择期结婚的。
没想到碰上瘟疫,钱府上上下下,除了几个下人生病外,主子里就只有他未婚妻生病了,钱少不放心,不顾家里人的反对,亲自来照顾。
安竹看着憔悴的钱少,心内更加煎熬,他们几兄弟其实也都知道妹妹的不凡,但没人向外说,他敢肯定妹妹的方子百分百有用,没人相信他,他需要一个突破口,眼前的钱少无疑就是最佳的突破口,钱少在顺天府,说话还是有分量的。
安竹轻声说,“钱少东家,我有一个方子,你敢不敢给她试。”
钱少此时其实己经快绝望了,城内病患的处境,别人不知道,他们哪能不知道,这病到现在为止,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