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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尘哥尝尝这个!”
沐辰风突然夹了只油焖虾过来,金黄的虾壳上撒着翠绿的葱花:“我表哥做的椒盐虾味道也是一绝!”
少年笑得天真,眼神却异常清明,仿佛看穿了冉逸尘的疑虑。
另一边,欧阳萱像只小树懒似的挂在上官睿胳膊上:“叔叔我也要剥虾!”
她故意把"叔叔"叫得响亮,圆溜溜的眼睛却警惕地瞄着他和姐姐之间的距离。
上官睿心里苦得像生吞了黄连——虚岁他才二十三岁,就被叫叔叔!
但看着小团子鼓起的腮帮子,还是认命地拿起虾。
修长的手指利落地拧掉虾头,指甲在虾背轻轻一划,完整的虾肉就脱壳而出。
“第一只给最可爱的小公主。”
他把虾肉放在欧阳萱碗里,换来一声傲娇的"哼"。
“第二只给未来的神枪手。”
这次是给眼巴巴的欧阳朗。
“第三只……”
他顿了顿,将虾肉沾了点姜醋,自然地放到冉以沫盘中:“给今天最辛苦的……同志。”
餐桌下,冉以沫的布鞋不小心踩了他一脚,换来对方一个隐忍的笑。
这细微的互动没逃过欧阳睿渊的眼睛,他重重放下酒杯:“上官睿!”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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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睿条件反射地挺直腰板。
“下个月军区比武”
师长眯起眼睛:“你要是能带出前三名的连队……”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小女儿:“我就让萱萱以后叫你哥哥。”
满桌哄笑中,冉南雪悄悄握住丈夫的手。
她知道,这个别扭的男人终于开始松口了。
冉以沫看着满桌的饭菜,又看了看外面已经黑透的天空:“妈,你说我干爸这个公安局长怎么从我爸这个师长还要忙。”
“真是没有口福”
这个年代的人,特别是军人,是真的把为人民服务刻在骨子里。
“妈,你说我干爸这个公安局长怎么比我爸这个师长还要忙。”
冉以沫夹了块辣子鸡放在碗里,望着窗外已经完全黑透的天空叹了口气:“真是没有口福。"
欧阳睿渊闻言,开口道:“东郊纺织厂最近不太平,你干爸带着人蹲守好多天了。”
话音刚落,院外突然传来吉普车的引擎声。
欧阳睿渊立刻放下酒杯,军人的警觉让他第一时间走到窗前。
只见一辆挂着公安牌照的吉普车歪歪斜斜地停在院门口,车门"砰"地一声被推开。
“老团长”
欧阳睿渊急忙起身朝屋外而去。
满桌人也跟着站了起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欧阳睿渊还是习惯叫沈浩天为老团长。
当年在边境战场上,要不是沈浩天把他从燃烧的坦克里拖出来,现在坟头草都几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