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灵川忍不住把这话问出了口。-齐¨盛+暁*税′旺. ′已!发~布/罪*薪^璋?劫_
这位九千岁瞧着和他们差不多的年纪,怎么会对皇子夺嫡那个时候的事情,知道得如此之清楚?
谢无咎正要开口说些什么,闻言又闭上了嘴,转头看向岑灵川,微微一笑。
“此乃宫廷秘事,自然在本督的执掌范围之内。”
顿了顿,他的目光又朝着叶晚竹而去。
“而正巧也是在那个时候,幽云真人离开了浮山派,来到这禹山之中,创办了白云观,这时间如此巧合,让人不能不多想。”
他轻飘飘地又将话题扯回到了刚才的地方。
至于后面的那个问题,便被自动略过不提了。
岑灵川瞪大了双眼,正要控诉,叶晚竹却朝他递去了一个制止的眼神。
既然谢无咎有意不提,持续逼问他,也没什么意思。
况且,眼下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
触到她的目光,岑灵川悻悻地住了口。
不让问算了!
“多谢殿下。”
谢无咎又笑了起来,将方才这一幕尽收眼底,他这会儿的笑容便有些得意的味道了。
岑灵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说好不浪费时间,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依谢都督所言,皇子夺嫡和浮山派的惨案,都是天问大师在背后兴风作浪而成?”
叶晚竹这时候又出了声,“那血蛊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谢无咎幽幽地伸出了两根手指。,微~趣?晓~税+ *冕*沸*岳\毒′
“此人图谋甚是不小,相信殿下已经能感觉得到,这秃驴的目标是整个天下,那南疆,自然也在他的计划之中。”
说着话,他放下一根手指,另外那根又摇晃了几下。
“这第二点,便是本督的猜测了。”
“那秃驴对血蛊很有兴趣,一直在想方设法将其纳入自己手下,为此不惜挑动浮山派和那姓苗的蛊师之间的仇恨。”
“可惜,他下手太狠,反而激起了天清子大师的仇恨,导致后来血月教被灭了门,这秃驴的计划,也不得不被迫中止。”
“所以他才对我师傅有那么重的恨意?”
岑灵川听着听着入了神,这会儿又忍不住接话,还破口大骂,“这死秃驴!不安好心的东西!”
“可血蛊还是出现了。”
叶晚竹这时候又朝着方才那峡谷的方向看了过去。
不仅出现,而且还声势浩大。
谢无咎的语气又变得凉凉的了。
“看来那秃驴并不是全知全能,算无遗策,经过这一回,他在信徒之间的地位,说不定要降低了。·墈~书\君′ +冕^沸′阅!渎¢”
说着话,谢无咎眼底又现出了一抹沉思的神色。
就在这时,叶晚竹的胳膊忽然被轻轻地撞了一下,她转头看去,对上了岑灵川的眼睛。
用食指在嘴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岑灵川压低声音,贴在叶晚竹耳朵上说话。
“你有没有觉得,这九千岁对整件事情,有点过于了解了?”
京中,南疆,白云观。
凡是和眼下有关联的地方,好像都能被这位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也有点太厉害了吧?
“岑师兄还想问什么,不妨直接来问本督好了。”
叶晚竹还没来得及开口,谢无咎笑眯眯的声音便又响了起来。
岑灵川被他吓了一跳,随后又嗤笑一声,“问你?我刚才倒是问了,九千岁回答了吗?”
谢无咎但笑不语,眼中的情绪也有些微妙。
盯着他的表情看了几眼,岑灵川似乎也明白了过来。
他可以问,但回不回答,那是另外一回事!
怒极反笑,岑灵川忍不住晃起了脑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好油滑的一张嘴!
“主,主子!”
半晌都没说话的谢逸这时候出了声,“您看那边!”
他手指的方向正是京城。
叶晚竹闻言也抬眸看去,随即又震惊地站起身来。
“是那些蛊兵?”
眼下他们在半山腰,依旧位于京城的高处,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密密麻麻的蛊兵队伍正朝着京城缓慢地靠近。
叶晚竹遇袭之后昏了过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