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几次在那条通道来回寻找,甚至还往禹山中探了一圈,结果却都是一无所获。
谢都督府的气氛也前所未有地紧张压抑了起来。
唯一的线索便是那封信,曼娘听说了消息后来找到谢无咎,将当初前往南疆的商队消失时收到的信里的内容讲了出来。
相差仿佛的口吻,明显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笔。
看来,从很久以前,那幕后之人便算计好了一切。
这究竟是什么人,又为什么如此执着地要和叶晚竹过不去?
想不通,谢无咎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前往水牢提审孟希越。
日夜被浸泡在刺骨的冷水之中,孟希越如今的情况也狼狈得要命,形销骨立,满身是伤,连说话的时候都发不出多大的声音。
投入水中的手段已经用了太多次,孟希越这会儿十分麻木不仁,谢无咎便亲自把人从水池里提了出来。
被强行绑在刑架上,面对着烧红的烙铁,孟希越费力地睁开双眼,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谢无咎,笑声带着一股幸灾乐祸的意味。
“这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九千岁,谢都督吗?怎么如此狼狈啊?”
谢无咎脸色阴沉,眉宇间全是戾色,闻言沉默着拿起火钳,劈头盖脸地朝着孟希越甩了下去!
一声闷响,孟希越抑制不住的痛哼也跟着传来。
可是不过片刻,这声音又转化成了低低的笑意。
“谢都督这是无计可施,只能发泄发泄情绪咯?”
阴阳怪气地说着调侃的话,孟希越连连粗喘着,眼神越发不怀好意。
“大师是什么人?”
无视孟希越的挑衅,谢无咎反手又是一下,面无表情地问起了这个老生常谈的问题。
叶晚竹消失的这七八天来,他天天都只来问孟希越这一个问题。
孟希越习惯了,并不作声,只是眼神日复一日地变得更加得意。
“九千岁,”他哼笑一声,“不若你听我的话,放开京城四门,那我就告诉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