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身自好,想来景平王是没有机会偷窥的,不过嘛……王爷雄风不在,这倒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吧?”
笑眯眯地拍了拍萧子景的脸,谢无咎一直维持的玩味表情之中,终于泄露出了一丝嫌恶。
“谁才是没用的东西?”
萧子景定定地盯着谢无咎看了片刻,而后忽然一声呛咳,又猛地喷出了一大口血!
发乌的颜色落在他衣襟上,这一口心头血也让萧子景浑身瘫软,咚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天旋地转,视线漂移,萧子景努力睁大双眼,视线中出现了一双鞋子。
下一刻,他被叶晚竹一脚踢得仰面朝天。
“阿,阿竹,阿竹!”
口中断断续续地仍有鲜血涌出,萧子景也不管不顾了,他昂着脑袋,用尽浑身的力气去蹭着叶晚竹的小腿和脚踝。
“阿竹,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你回来,好不好?”
叶晚竹俯下身子,略带好笑地看着萧子景。
她方才虽然听得不够真切,但谢无咎大概说了什么,叶晚竹还是能猜到的。
在听了那些话之后,萧子景的想法竟然是想让她回心转意?
看来他是已经彻底疯了,再也不能生出半分想抵抗的念头。
想到这儿,叶晚竹也感到了一阵彻底的厌烦。
不再出招,那萧子景便连对手都算不上了。
“谢都督。”
后退半步,叶晚竹朝着谢无咎看了过去。
“可否借院中那棵大树一用?”
东厂前院里种着一棵四五人才能环抱的树,枝繁叶茂,树根不知道用多少贪官污吏的血浇灌过,长得格外粗壮。
谢无咎又看了萧子景一眼,眼中立刻闪过了一丝兴味。
“自然可以。”他略一颔首,又朝着屋外招呼,“去取绳子来!”
片刻后,叶晚竹亲手又在已经奄奄一息的萧子景身上绑好了麻绳,将他吊起来,往树冠的方向而去。
“萧子景。”
动手之前,叶晚竹最后也拍了拍他的脸。
“这种死法,你也应该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