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不白,将来怎堪大用?
此言一出, 邹瑜画心里顿生复杂情愫,陶慧若能一举得男,于她母子二人而言,小有威胁,真正看着落地个男儿,邹瑜画心中也不是舒适。
可听得刘汶一改往日态度,从前还对陶慧母子甚是看重,而今却轻描淡写,首接丢给她来善后。
“如若慧儿母子平安,想必这两日也会来信。”
刘汶摆手,“一切依照规矩,王妃自行做主就是。”
皇家之人,就这般冷漠。
“王妃从前与段家往来,可还算亲近?”
邹瑜画听来,马上明白自家王爷被李庄一席话所影响,对这段家的千金,生了好奇。
她思来,淡然说道,“京城里头,有头有脸之人,大多沾亲带故,邹家与段家也是这般,细说下来,妾身还得叫段不言一声姑姑呢。”
刘汶呲牙,“好没道理的姑姑。不过王妃此言不差,从皇家与段栩往日排资论辈,我等也是叫段氏一个姑姑。”
连带着他也平白无故,矮了一辈。
邹瑜画叹道,“若说段家,妾身知晓的只怕不比王爷知晓的多,但段氏生性骄纵,当年害得太子妃的胞弟失了性命,这事儿闹得轰轰烈烈的,听得说老郡王与庆国公差点因此打了起来。”
刘汶点头,“虽说那时我己在封地之上,但京城也传信与我,太子不成器,连着太子妃的娘家,也没个能耐。”
酒后失德,欺辱段氏。
险些酿成大错,段氏把他踹到水塘,回去几日就死了。
短命!
“所以,妾身所知,也就这些。”
刘汶听来,双目微闭,“而今父皇越发昏庸,心思犹如稚子,日日里想一出是一出, 我越发猜不明白。”
“母妃在宫中,也传不来信儿,不如来日里,妾身再入宫去给她老人家请安。”
“暂且别去。”
正月里,己入宫几次,去得勤快也不好,惹人猜忌。
邹瑜画低头道,“母妃年前寒了心肺,咳嗽难消,身为儿媳,妾身入宫侍奉汤药,也是使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