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断不会乱说。”
刚入门,就看上头坐着王爷王妃,护卫余光瞟了一眼,就赶紧垂下眼眸,到跟前就跪下磕头。
“小的李庄,见过王爷、王妃。”
上头刘汶也不客气,“起来回话。”
“多谢王爷!”
李庄怯生生起身,垂首躬身,两手放在身侧,凝神静气等候问话。
头一句,就让王春差点摔了个跟头。
“陶辛,死了?”
陶辛?陶二爷,济安侯上下宠爱的浪荡子,死了?
一语才出,恒王妃邹瑜画攸地侧首,低呼道,“王爷,您说何人死了?”
由不得不问!
陶辛的母亲,也出自邹家。
是邹瑜画的姑姑,邹家是近二十年才起来的新秀,从前邹家不受重视,近十年来,因刘汶也愈发得圣上宠爱,邹家也开始发力。
按理来说,陶辛只是去封地接陶慧回来,路途艰难,邹瑜画知晓, 最多生个病来着。
对!
遭了劫持之事——
可孺人大着肚子,都能挺过来,陶辛一个壮年汉子,怎地就不成了?
刘汶闭目微叹,“吕泽起来信,说了此事。”
护卫也躬身答道,“劫船之上,陶二爷的身份被贼子获知,从头到尾,多有为难,本己是得救,奈何有贼子在最后关头,破门而入,当着孺人之面,诛杀了二爷。”
苍天!
邹瑜画再是端庄,也听不得这等噩耗,她双手攥紧软帕,捂在唇边,生怕露出不合乎规矩的惊呼声。
刘汶听来,“陶家可知晓了?”
李庄摇头,“按理来说,济安候府的买卖都做到了靖州府,这劫船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济安候府下头的掌柜们也是知晓的,可也不知为何,属下启程那日,也不见陶家去接——”
“陶家……,莫不是不知晓?”
刘汶自言自语。
护卫垂眸,“王爷,吕大人吩咐,小的先到王爷跟前听候吩咐,如若要同陶家说来,再差小的过去报信就是。”
死了!
“本王瞧着吕长史在信中所言,曲州府风起云涌,陶辛之死,未必是西徵贼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