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法子,做几个绳梯,到时要突袭时,走这条路比上仙女口更近吧。”
白陶呲牙,“人是好走,可马匹艰难。”
罗毅呈也附和点头,“大将军想着从嵇炀山借道,但而今还没寻到要道。”
段不言西处张望,除了风声,别无动静。
就在几人要撤时,忽地听到峭壁下头,传来叽哩哇啦之声,段不言马上抬手,止住自己这方的声音。
满大憨矮下身子,贴在峭壁处。
不多时,匍匐到段不言身侧,“夫人,是西徵贼子!”
“说的什么,可能听懂?”
满大憨摇摇头,又继续趴下去,下头声音越来越大,动静也越来越响,约莫几息功夫,满大憨压着嗓子,招呼众人后退。
约莫几十丈,满大憨才赶紧禀道,“夫人,他们在寻思架个木梯上来,意图要偷袭回西亭。”
一句话,惊呆众人。
罗毅呈低声问道,“他们多少人?”
满大憨摇头,“听来约莫二三十人,但峭壁往下走是个陡坡,连着他们取水的河流。”
河流不远处,就是西徵大本营。
段不言沉默不语。
白陶思来,掏出弓箭,“我背着五十根箭矢,若不然——”准备杀个痛快,满大憨也摸了摸箭筒,“属下这里也有五六十根。”
说完,齐齐看向段不言。
段不言不动声色,只瞧了一眼罗毅呈,“将军怎地来看?”
罗毅呈微愣,迟疑片刻,方才了说道,“放冷箭的话,我等居高临下,倒是使得,如若这位壮士所言,西徵人决定从这里上来偷袭,如若挨了冷箭,方知此处也是我军把守要地。”
因此,也不敢轻举妄动。
段不言未置可否,“将军所言,有些道理,但就我几人,也难以营造大军在此的假象。”
赵二孙渠,一是不曾带弓箭来,二是也射不准。
段不言自己腋下还有伤势,拉弓放箭这等手膀子上的力气活,也轻易做不得。
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