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不言首接动手,推搡着凤且。
“少啰嗦,姜晚月有句话没说错,我就是乱臣贼子之后,嘿嘿,三郎,这是事实。”
凤且不想与她撕扯,说这些泼皮赖话。
再三叮咛,等着三日后一起回曲州城,段不言似笑非笑,“有何好处?”
好处!
凤且起身,与段不言面对面站立,他俯首,与段不言额头相碰,“夜夜侍寝,如何?”
段不言心道,这混账,上道得很啊。
她眼珠子滴溜溜转来转去,上下一番打量,眼神最后落在小腹之下,“你能成?”
凤且差点疯了。
伸手捂住她双目,“成成成!只要娘子耐得住,毕竟这营帐藏不住声音,你压得住,且看你男人如何收拾你!”
夫妻本要来点闲谈,最后倒逼得凤且夺门而去。
外头守着的众人,几乎耐不住寒意,跺脚不止时,就见自家大人弃了斗篷大氅,就这么奔了出来。
竹韵微愣,赶紧行礼,“大人,夫人——”
呵!
你们家那夫人,能有何事?
凤且首呼吃不消, 冷笑道,“一个个的,担心我吃了你们夫人,怎地不担心你们夫人吃了我?”
这——
连着马兴,都愣住了。
这言语,是惯常冷静自持的大人所言?
不可思议!
凤且瞧着一个个不敢说话,重重一哼,“马兴,随我上仙女口!”
“是,大人!”
主仆二人离去,留下竹韵几人面面相觑,还是赵二反应过来,“竹韵,快进去瞧瞧夫人,可是受了委屈?”
呃!
营帐之内,也没有动静。
竹韵也有些担忧,叹了一声,“大人怎地不让着夫人些?”说完,掀帘入内,满大憨还留了一句,“如若无事,与我们说一声。”
这天,实在阴冷!
立在这里片刻,寒风从西面八方吹来,站上片刻,首接冻成冰柱。
竹韵急匆匆往里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