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恐怕为了瑞丰的粮草军饷,你又有何不能做的?”
好好好!
凤且一听这话,也愣了神,“在你眼里,我就这般的混账?”
来啊,互相伤害!
“你都把我想成人尽可夫的贱人,我又为何不能封你个小人名号呢?”
段不言扶着凤且胳膊,欲要使劲时,凤且忽地反应过来,松了手臂,且快速抽回。
慢一步,倒地的就是他了。
段不言回眸,凤且己换了个招数,首接扣住她手腕命脉之处,“好了,不言,心平气和听我说两句,好不好?”
声音柔得,掐的出水来。
床榻之上,段不言是吃这套的,但此刻怒气还在天灵盖上,听着只觉得是笑话。
“凤且,你我夫妻分开,只有两个法子。”
“娘子,我不曾想过要与你分开,哪怕从前闹得最为糟糕时,我至多想着是送你回老屋去修身养性。”
大荣,可不是发达时代。
女子遭夫家嫌恶也就罢了,真是被夫家休离,大多女子都走不出夫家那道门,大多选择寻了短见。
凤且,得岳丈舅兄帮衬过,他对段不言唯一起了杀心,也是知晓段不言身怀绝技,换了个妖孽芯子后。
但这等念头,渐渐也淡了。
正月里来,发生太多事儿,凤且也不知为何,对段不言多了些关注。
当然,给段不言的请功折子,他起了要借刀杀人,不声不响,借朝堂之上幽幽众口,提点或者是督促圣上痛下杀手。
可当刘戈把请功折子誊抄本拿出来时,他莫名松了口气。
“少说这些漂亮话,送回老屋,也就是督促老娘自行了断。这事儿,是我从前愚蠢,犯了糊涂,而今我实话与你说来,你若要打发我,一来,杀了我!”
“不言!”
凤且死死搂住她,无奈说道,“夫妻之间,这等伤人之语,少说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