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真不会!
凤且扶额,“我去叫竹韵。”
“竹韵去厨上给我做烤肉——”
那才是大事儿!
凤且无语,段不言眼眸忽地亮了起来,“你给我挽个发髻,如你这样的,足矣。”
“我只会同自己挽……”
那些君为妾描眉的闺房乐趣,凤且从来不屑一顾,从前的段不言,自是眼巴巴能得这么点宠爱,奈何凤且长得俊美儒雅,实在无心在意。
哪想到,而今的段不言早不知这等闲情雅致,偏夫妻阴差阳错,摆弄起来。
哪知,凤且遇到了难题。
段不言头发实在是又长又浓密,莫说全部挽发,只寻了头顶三分,凤且想尽办法,最后勉强挽了个歪歪倒倒且松散的发髻……
两张犹如谪仙之颜出现在镜中,齐齐呆滞。
“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儿丑?”
凤且低眉顺眼,微微叹气,“为夫……,只有这点本事。”
段不言忽地摇了三下螓首,凤且着急,“小心点——”话音未落,松松垮垮的发髻,散了。
呃——
段不言也想过办法,她平日里瞧着竹韵几个,心灵手巧,一双手不曾费劲,就挽了上去。
可当自己使劲时,到后头的段不言己凶神恶煞,“拿刀来!”
“作甚?”
“剪了去!”
凤且:……嗯?
“不行!”反应过来,马上拒绝,最后还是凤且想尽办法,给段不言编了个长辫子。
这玩意儿简单。
但头顶上也没有挽个发髻的,说来不像大荣女子。
凤且顾不得这么多,他手酸心累,能做到不让段不言披头散发见人,己是最大能耐。
段不言瞧着镜中歪歪扭扭的长辫子,很是不喜,“来日里你学一学,这辫子编得还不如我。”
哈!
凤且气笑,“适才你也编了,歪歪扭扭不说,还翻了个身——”
哪里来的得意,竟还嫌弃他?
对!如今这妖孽与贤惠不搭边了,她编个普通的长辫子,都能编歪了……